龍子翼和楚天行不明所以,聽到林昊的話,皆以為張煌真的有什麼怪癖,臉上霎時間顯出一抹惡寒之色,齊齊往後退了兩步,生怕張煌邪性大發,對他們做出出格之舉。
看著林昊三人的舉動,張煌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忽然理解了他們的意思,急忙上前解釋道:“林少俠,你誤會了,老朽......”
“老爺子自重!我可還是黃花少男呢,你要是再過來,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林昊越演越入戲,臉上充滿了驚懼,那樣子仿佛張煌真的是一個老淫蟲一般,看得張煌背後的幾名弟子一臉黑線,齊齊地低下了頭,心中不約而同地想著,炎神宗的名聲,隻怕要毀了!
“唉!”
張煌萬萬沒想到,他不經意地感懷竟會引來林昊這樣的反應,百口莫辯之下,無奈地甩了甩手,一狠心直接拔下自己的褲子,大聲說道:“林少俠,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老朽不近女色是真,但那並不代表著我就有龍陽之癖啊!實話告訴你吧,老朽並非不想,而是不行啊!”
“嗡!”
此言一出,不止林昊他們,連張煌的幾名弟子都全部沉默了,八人看著張煌雙腿間空空如也,隻感覺腦子被什麼重物擊中,霎時間變成了一片空白。
“老爺子,你還是先把褲子穿上吧!”
沉默了許久,林昊終於忍不住先開了口,打死他也想不到,自己一個玩笑竟然逼得張煌將他隱藏了幾十年的難以啟齒的隱疾當著自己的弟子表露了出來,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
“這下你們知道為師這麼多年為何一直悶悶不樂了吧!試問一個男人連最基本的人倫之道都不能正常進行,他如何能夠快樂得起來?”
張煌提起褲子,轉身看著自己的五名弟子,眼角竟滑下了幾滴老淚,淚滴沿著他臉上的溝壑肆意流淌,那樣子要多淒慘有多淒慘。
“師尊,原來您平日裏對我們師兄弟那般粗暴,竟然是因為這個原因,可恨我們還一直在背後議論師尊無情,卻不知您竟然有這個難言之隱,是我們錯怪您了!”
五名弟子看著張煌老淚縱橫的樣子,頓時悲從中來,齊齊地跪倒在地,抱著他的大腿不斷地自責,一時間,師徒六人哭成了一團。
“這......”
龍子翼與楚天行對視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林昊,那意思好像是說:“看吧!這都是你惹出來的禍,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老爺子,你先別哭了,我有個問題想問一問你!”
眼見六人愈哭愈烈,林昊歎了口氣,心中暗想道:“唉!或許這就叫自食惡果吧!”
聽到林昊的聲音,張煌啜泣著回過頭來,抬手抹了一把自己臉頰的淚滴,回答道:“林少俠有什麼想問的請盡管開口!”
“敢問你的隱疾是先天的,還是後天所傷?”
林昊緊皺著眉頭,生怕聽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那他可真的回天乏術了。
“不瞞林少俠,老朽這個痛處並非先天而就,乃是因為修行出了岔子導致經絡紊亂而造成的。”
張煌說著,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急忙追問道:“林少俠,莫非你有解救之法麼?”
“哈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
得知了病因,林昊當即大笑起來,說:“若你是先天之疾,我也束手無策,但既然是因修煉引起的,那麼想要治愈卻也並非不可能!”
“什麼?!”
張煌激動得差點跳了起來,像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林少俠,你說的是真的麼?你真的能夠有辦法讓我恢複正常麼?”
林昊沒有回答,隻是默默點了點頭,向張煌招了招手。
張煌見狀,急忙躬身上前,那樣子像極了一個乖寶寶,哪裏還有一絲炎神宗長老的風範。
若是被世人見到玄火帝國第一宗門炎神宗的五長老,威名冠絕帝國的炎爆張煌竟然在一個少年麵前表現得如此卑躬屈膝,隻怕要驚得下巴都掉下來。
“啊!”
就在張煌靜靜地等待著林昊跟他吩咐什麼的時候,突然感到自己的小腹遭到一道巨力的撞擊,一股劇痛隨之傳遍了周身每一寸皮膚,使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林昊,你幹什麼?!”
五名弟子見張煌遇襲,頓時大驚失色,伸手便要拔劍解救自己的師尊。
“住手!”
沒等五人長劍出鞘,張煌兀地抬手喝止了他們。
五名弟子雖然不解,但也隻能悻悻地收手,抬眼看時,隻見張煌弓著身子,阡陌交錯的臉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地掉落下來,不多時,他站立之處的地麵已集成了碩大的一灘汗液,身上的紅袍也已被浸濕。
麵對如此的痛苦,張煌的臉上卻沒有半分痛苦之色,反而顯現出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和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