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清心宮後,他向淩晏清行禮,“微臣見過攝政王,不知攝政王找微臣所為何事?”
“你的傷,如何了?”淩晏清不動聲色的瞥了眼。
“多謝攝政王關心,已經好多了。”
“聽說你後背的劍傷險些貫穿身體,甚是嚴重,既如此,你就多休養幾日,再出發去言州。”
韓懷遠聞言不動聲色的看了眼淩晏清,“多謝攝政王體恤。”
“那日,傷你的人,是誰?”
韓懷遠頓時警惕起來,“回攝政王,那刺客蒙著麵,所以微臣並不知道他的身份。”
“本王派人調查,那日的刺客是皇上的貼身宮女,香奈。”
韓懷遠故作驚訝,“是麼?微臣和香奈姑娘無冤無仇,她為什麼要傷微臣?”
“無冤無仇?韓公子當真不知緣由麼?”
“是,微臣不知。”韓懷遠從容不迫。
淩晏清冷笑一聲,將一盒薑糖丟了過去,“這樣東西,韓公子應該不陌生。”
韓懷遠看見薑糖的一瞬間,淡然的臉上有了一絲裂紋,“攝政王這是何意?”
“不認得?”
“回攝政王,這是微臣親手做的。”韓懷遠如實回答。
既然攝政王已經查到了薑糖,他矢口否認也沒用。
“韓公子做薑糖送給皇上?”
“前些日子皇上染了風寒,所以微臣便做了薑糖送給皇上,想必攝政王也知道,薑糖水可以祛風寒。”
“本王查過了,皇上服用薑糖水的日子,可不是風寒的時候。”
韓懷遠忽的緊張起來,攝政王這麼問,是不是……知道了那個秘密?
淩晏清不眨不眨的盯著他,眸光幽深,“你,是何時知道的?”
韓懷遠聞言,心中重重一沉。
他果然,知道了!
“回答本王!”
韓懷遠神色微變,半晌才開口,“一個月前。”
淩晏清算著日子,眸光狠狠斂了斂。
一個月前,也就是他第一次給那狗東西看診的日子。
原來,他那個時候就發現了她的女兒身。
嗬,竟然比他早知道了一個月!
好!很好!
“過幾日,韓公子就要出發去言州給夏國太子調養身體了,回去好好準備吧。”
“是。”韓懷遠聽到這句話,驀地鬆了口氣。
“治不好夏國太子,你就別回來了。”淩晏清輕飄飄扔下這句話。
韓懷遠心裏咯噔一下。
夏國太子的不足之症,很難完全治愈。
攝政王這麼說,很明顯短期內不想看見他了。
他還真是睚眥必報的性子啊。
“微臣遵旨。”
韓懷遠離開後,淩晏清止不住的揚起了嘴角。
現在他終於可以鬆口氣,不用那麼糾結了。
原來那狗東西真的是女人,難怪他不受控製的朝她靠近。
勾人的妖精!
淩晏清注意到風眠一言難盡的看著自己,瞬間冷了臉色。
“你怎麼還在這裏?滾出去!”
風眠:“……”
剛剛王爺笑得真像個二傻子。
正在趕路的雲嘉昏昏沉沉的睡在馬車裏。
聽到瑪麗蘇播報心動值飆升,她瞬間被驚醒。
“什麼情況,又飆升到了99?”
“可能是攝政王情難自抑吧。”瑪麗蘇仿佛已經看破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