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一切都在黑夜的懷抱中沉睡著。
起碼表麵看起來是這樣。
除了——
警視廳警察學校內,在飛舞的櫻花花瓣中打架的兩人。
“真沒想到啊。”降穀零喘著粗氣用手抹了一下受傷的嘴角,“居然有人在吃了我的拳頭之後還能好好地站在這裏。”
“哈——”鬆田陣平不屑的笑了笑,“這話應該我說才對吧。”隨後一口吐掉了剛剛被對方打掉的假牙。
“你這個金發混蛋——”鬆田舉拳迎上去。
兩人同時出手打中了對方的臉,把對方打的後退一步。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看不慣我哪一點了,但我告訴你,我一定要成為一名警察。”降穀零看著對麵的人擺出進攻的姿勢。
“沒錯,就是這個。”鬆田陣平看著降穀零臉上的表情心裏的火氣越加旺盛,“你這股喜歡警察的傻勁,讓我很不爽。”
“你自己不知道嗎!”鬆田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
“你在說什麼傻話。”降穀零無法理解鬆田陣平話裏的意思,“你也是立誌成為一名警察,才會進入著所學校的,不是嗎——!?”
就在兩人又將要把拳頭送上對方臉頰時。
哢嚓——
突然響起一聲不該在這個地方出現的照相聲。
鬆田陣平,降穀零:!!!
這個聲音來源在——,兩人同時抬頭朝旁邊的一顆櫻花樹上看去。
隻見一個明顯穿的是警校生製服的羊駝???坐在樹上,手中拿著的相機很明顯是剛剛聲音的來源。
羊駝看見他們朝他看過來半點都沒有偷看被發現的驚慌,還很悠哉悠哉的和他們揮了揮手。
“羊駝?!”降穀零愣了一下,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什麼羊駝呀。”鬆田用殺人的目光看著樹上的人,“那明明是個帶著羊駝頭套的學生。”
“學生裏麵有這麼奇怪的家夥嗎?”降穀零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羊駝,隻見拿羊駝向他們點了點頭,似乎在肯定鬆田陣平的說法。
羊駝頭套的樣子其實很可愛,如果是在平是看見這樣的頭套,降穀零也許還會稱讚一下,但放在現在這幅場景。
降穀零看著頭套上羊駝臉上鑲著的眼睛,隻感覺裏好像閃過出一絲詭異的光芒。
“喂。”鬆田陣平擼了擼袖子緊緊盯著那個帶著微笑表情的羊駝頭套,“你是自己乖乖下來把相機交出來,還是——。”
鬆田和降穀零對視了一眼。
“我們上去親自把你抓下來呢?”
略有滑稽感的羊駝頭套歪了歪頭,配上那圓乎乎黑色的豆豆眼給人一種無辜的感覺。
"看來你的意思是拒絕了。"鬆田陣平說著一發力向上躍去想去拖住羊駝的腳,羊駝在鬆田跳起的那一刻手撐著樹發力跳下,落在地麵時候卻發現降穀零出現在他身後。
“中計了吧。”堵在羊駝前麵的鬆田陣平扯了扯嘴,“讓我看看你這可笑頭套下究竟是什麼麵孔。”
羊駝聽見了他的話,手誇張的在胸前比了個大大的叉。
“噠咩,噠咩。牛戰士永遠不會摘下他的頭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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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陣平你們兩個人也沒有抓住他嘍。”萩原研二收拾好吃完的早晨看著自家悶悶不樂的幼馴染。
“可惡啊。”鬆田陣平捏緊手邊的餐盤,“那個家夥狡猾的像泥鰍一樣,要是讓我知道是誰”
"不過,"萩原研二回憶著鬆田的敘述,“那個拍了你們照片的人戴著羊駝頭套卻自稱牛戰士”萩原研二停頓了一下,"這個名字還真是"
“很有特色。”思考了好一會給出一個比較委婉的評價。
"要是再遇到的話能通過聲音認出來嗎?"
“不能。”鬆田陣平皺了皺眉,“戴著頭套的聲音聽起來太悶了,沒有辦法辨別。”
“那就沒有辦法啦。”萩原研二安慰的拍了拍鬆田的肩膀,“希望他不會拿拍下的照片去做什麼吧。”
"不行!"鬆田陣平站起身拍了下桌子,“照片絕對要把那個家夥找出來,然後,狠狠打一頓。”
“打人可是不對的哦,鬆田同學。”一個有力的手臂環住了鬆田的脖子。
“等等,你是誰啊?”鬆田陣平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下了一跳,轉過頭向後看去,隻見一個粗眉毛長相豪爽,身材高大的男人。
“我是鬼塚班的班長伊達航。”伊達看向萩原,"以後還請多多指教。"
“我是萩原研二,這個卷毛的是鬆田陣平。以後還請多多指教呀伊達班長。”萩原研二彎著眼笑著回應。
“已經選了班長了嗎”鬆田陣平從伊達航的手下掙紮著出來,“什麼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