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儀挑眉:“怎麼著?你今天就盯上我了,是不是?那我敢說你們敢不敢聽呀?這個是國家機密,國家大事。設計的可不是隻有我一個人還有皇上皇後還有各種各樣的人。你們敢聽嗎?”
崔儀威脅似的。
崔舒笑:“我們有什麼不敢聽的。隻要你敢說我就敢聽啊!再說了,能有什麼國家大事,國家機密,我們不能聽的?聽你這麼說,我們還更加感興趣了,你倒是說來聽聽啊!我就不信了,有什麼東西是我不敢親的,有什麼東西是這宮裏的人不敢聽的。”
崔儀看著崔靈:“你敢聽嗎?跟你也有關係哦。跟誌工裏的所有人幾乎都扯上了關係。你敢聽?”
崔靈笑:“我有什麼不敢聽的。再說了,你敢說我就敢聽呀,我是誰呀?說跟跟誰不敢似的。難不成我在你麵前還要做縮頭烏龜?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你把我放在眼裏,你敢說這種話嗎?”
崔靈完完全全是開玩笑的。
崔儀:“好呀好呀。說給你們聽唄,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不能在這麼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這也算是個秘密啊!這麼多人聽著這像什麼話嘛?我們趕緊回宮,我細細的說給你們聽。”
崔舒笑一聲:“好呀,今天你要是不說,我就賴在你們宮裏,不走了。我看你還有什麼其他的招,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最好今天晚上就給我交代清楚了。否則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廟。總之我們在一個宮裏,我想找到你,還不容易嗎?”
崔儀挑眉:“我在你眼裏就這樣的呀。這麼不負責任,沒有責任感。你怎麼想的?之前你不是沒問過我嗎?現在你問了我,我願意回答我當然不會跑路,當然是像我之前說的那樣。細細的一字不差的告訴你。你再擔心些什麼?”
崔舒:“最好是像你說的那樣。我可記得你和蘇今夜的事,在江南的時候也不是你親口告訴我的。也不知道我軟磨硬泡了多久,你才告訴我。現在你跟我說這個。是不是有點太晚了?你可自己反省反省吧!”
崔儀:“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士別三日應當刮目相看。再說我們都那麼長時間沒見麵了,都不止三日了。你怎麼就不能更新一下?你的看法,你的眼界呢?”
崔舒覺得好笑:“這什麼意思意思就是你現在在怪我了唄?你這鍋甩的夠快哈。我又幹啥了,惹了你了。怎麼又怪上我了?說是士別三日應當刮目相看,但你的本性我還不知道嗎?你可就別逗我了。趕緊說,別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