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皇宮裏好像完全都變了,軍將不軍,臣將不臣。
身份地位成了笑話。
“這些又關崔儀崔舒什麼事?皇後你不要沒事找事,無理取鬧,無中生有。朕現在沒空搭理這些爾虞我詐,宮鬥心機。”
皇上果然是皇上,隻憑借一兩句話就捕捉到話裏隱藏的信息,但是很顯然他把這當做是皇後的把戲和心機。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皇後。
“臣妾沒有撒謊,沒有耍心機,更沒有爾虞我詐。這宮裏宮外的丫鬟太監侍衛們,長著一雙眼睛都見到了。可不是臣妾故意惹事生非,惹得皇上鬧心。”
雖然皇上第一時間就不信任她,否認她。但是皇後是誰?找回麵子,找回定位找回身份比一時的冷嘲熱諷更加重要。
所以皇後下意識的就忽略了皇上的冷言相待。
不管怎麼樣?今天在皇上的麵前他必須要找回皇後的威嚴和地位。否則就像蘇今夜說的那樣,再這般任人宰割任人欺負任人屠宰,她這個掛名的皇後都保不住位置,還如何統領後宮?為爹爹鋪路?
“哦,是嗎?那你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皇後跪著沒有看到皇上的表情。皇上的表情依然是淡淡的閑適的不屑一顧的。他並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裏,也沒有把皇後的話放進心裏,他隻是隨口一問。像是例行公事一般的隨口一問。
“今日我在鳳儀宮聽見宮裏的丫鬟太監們傳言,靜妃娘娘在太和殿受了傷。我便緊敢慢趕的從鳳儀宮趕過來,誰知剛到太和殿門口,崔舒崔儀便擋在臣妾的麵前不讓臣妾進太和殿探望靜妃娘娘。”
說到這裏,他頓了頓又接著說:“不僅如此,甚至為了威脅臣妾,當著眾臣眾丫鬟眾侍衛眾太監的麵,拉踩臣妾的頭發,讓臣妾在太和殿門口罰跪。甚至還威脅臣妾。容妃娘娘在宮裏囂張跋扈慣了。平日裏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騎到臣妾的頭上,她把皇上置於何地,把本宮置於何地?把整個大梁置於何地?如果今日皇上不給臣妾一個交代,臣妾絕不會善罷甘休!”
越說到後麵皇後的情緒越來越激動,甚至惡狠狠地盯著崔舒崔舒,眼裏有火光,像是要噴出火來。
她們兩個站著,她跪著。
真是可笑。
皇上點點頭,轉過身來看崔舒崔儀,下意識的避開了皇後扯著他衣袍的手,淡淡的鬆散的慵懶地開口問:“是確實有這件事嗎?”
崔舒不說話。
倒是容妃娘娘崔儀,冷笑一聲,看著跪在地上的皇後,又把視線移到皇上的臉上:“有這件事又怎麼樣?沒有這件事,又怎麼樣?皇上想要怎麼懲罰?哪裏還需要借的上什麼名號?”
崔儀並不承認有這件事,但也不否認。
她覺得沒有必要對任何人進行說明。
“皇上,咱也不要拐彎抹角了,你想怎麼處置就按你的想法來吧?總之我是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