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雜/種!”
男人怒不可遏的指著被關在實驗室中的一個孩子吼道。
高大的男人與弱小的孩子,這一幕荒唐的像是在演什麼電影。
再看一看那個被罵的孩子,那張精致到好似上帝專門為他去進修了雕刻課程般的臉,讓這一幕就更像是在演什麼電影了。
放在電影中,這種傷害兒童的故事情節,可是會被限級的,但是在現實中,這一幕卻這般自然而然、無人製止的上演著。
破口大罵的男人高大健壯,卻有著一張平平無奇到丟在人群中找都找不出來的臉。在這裏,他是最底層般的存在,而被他辱罵的孩子,在這裏卻連人都算不上。
看守實驗品的士兵懶懶的掃了對方一眼,接著就收回了視線,好似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他的存在可不是為了保護實驗品,他隻是一個看守者罷了。而裏麵那個實驗品,可沒有讓他製止對方的資本。
但是放在一年前,這個男人別說是罵了,他連見這個男孩的資格都沒有。
曾經,這個男孩是這裏的最高機密,是被視為將會超越冬日戰士的最強武器。但現在,對方卻變成了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就連底層的普通小兵都有了辱罵他的資格。
在這裏,弱肉強食彰顯的這般淋漓盡致。讓善者不忍直視,讓惡者沉淪其中。
男人的辱罵並沒有結束,他的身上滿是鮮血,卻不顧治療反而在這裏辱罵一個孩子。這當然不是沒有緣由的,因為他身上的傷,正是裏麵那個男孩生理上的父親之一帶給他的。
他是個足夠無能的人,他無能的無法戰勝那個男孩的父親,他無能的隻能在這裏對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孩子破口大罵。
隨著辱罵的升級,男人口中的詞彙越發難聽,但被罵的男孩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好似被罵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別那麼激動,傑克,這可是我們未來的,說不定有一天,你還會在床/上見到他呢……”
製止的聲音末尾,是更加難聽、下流的形容詞彙。
但不得不說,這就是九頭蛇為失敗的實驗品安排的未來。
將一個男人培養成色/情/間/諜,哪怕是在九頭蛇這種喪盡天良的地方,也是少見的。
但看看男孩美麗到會讓人失神的眼睛,這個決定似乎又不那麼難以理解了。
可事實上,這已經算是一種“仁慈”的安排了。要知道更多的失敗品,直接上了解剖台。
而男孩之所以能夠獲得這份“仁慈”,不得不說他的臉占據了很大一部分原因。而更多的,是那些失敗者對於欺淩一個無力反抗,卻又與那些強者關係匪淺之人的下/流/意圖。
“米克斯,抬起頭來。”
剛剛走進來的男人輕佻的聲音,讓人隻是聽著就覺得不適極了,更別提他那惡心到讓人想吐的注視了。
但米克斯毫不在意,不論是之前的辱罵,還是如今的下/流/言辭,他都沒有給予任何反應。明明他還隻是一個孩子,可他坐在那裏,卻冷的像是一塊冰。
事實上,盡管他看起來像是一個7、8歲的男孩,可實際上自他從實驗室誕生,剛剛過去一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