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被支出去買東西的喬漫也回來了,喬嫂馬上打招呼讓上桌吃飯。
薑林悄悄在桌底牽著喬漫的手,這咋看都不好應付。
喬漫回握她:“爸媽,哥哥嫂子,你們不要太為難薑林”。
薑林瞥見喬父沉了下來:“沒有的事,就是聊聊”,她拿起酒杯:“伯父,我敬你一杯”。
喬父緩了下臉色,跟她不輕不重的碰了杯,看著她還是規矩的動作,隻能這樣了。
最後,喬父跟喬哥連連給薑林灌酒,薑林的酒量算不上好,這麼喝下來沒多久都暈了。
喬嫂拉住不滿的喬漫,小聲道:“都說酒後吐真言,清醒時問了,現在也得問一下”。
聽著喬父推心置腹的話:“薑林啊,我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你會對她好吧”。
薑林強撐起快抵到桌上的頭,眼神迷離但鄭重的說:“會,漫漫就是一家之主,我全聽她的”。
喬漫一愣,這還是薑林第一次這麼喊她,之前不是喊喬漫就是姐姐。
她安靜下來,等著看她還會怎麼說,可惜的是這人讓她失望了,說完這句話,薑林就直接栽倒在了桌子上。
喬家人還以為她怎麼了,手忙腳亂的,喬漫心裏跟明鏡似的,就是喝多了。
看著往樓上走的兩人,喬父說了句,薑林性子有點像男孩子,又能這樣說,這一關算是過了。
喬哥不滿地說:“這酒量也太差了”。
喬嫂瞪她:“酒品比你好多了”,這的確是,喝多了也不吵不鬧,就是粘著喬漫,不讓旁人碰。
“女孩子家家的,喝那麼多酒幹嘛”,三人聽著她念叨,忙幫著收拾桌子,哄她去了。
大過年的,家裏幫忙的阿姨也都放假回家了,隻能自己動手,好在都不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
薑林睡得迷糊,記憶中隻記得喬漫哄著自己把衣服脫了,她又給自己擦了臉,沉睡過去的最後一個念頭就是此生求得這麼一個人足夠了。
喬母一麵忙著包餛飩一麵想著時間:“漫漫,去看看薑林起了沒”。
喬父在餐桌上翻看著報紙,沒好氣的說:“酒量差,貪睡,真不懂你看上她什麼了”。
喬漫沒理她爸的話,應著他罵,洗了手去樓上了。
等喬漫走了喬母才開口:“消停點吧”。
明明都接受她了,就是嘴硬。
喬漫把窗簾拉開,床上的人覺得刺眼,呢喃了句什麼翻了個身,背對太陽側躺著。
喬漫無聲的笑著,捏著她的鼻子:“起床了”。
薑林哼哼唧唧的表示著被人擾了清夢的不滿,但下一刻她就想起了自己是在哪兒。
她騰地坐起來,把一雙小眼睛瞪得大大的:“現在幾點了”。
喬漫眉眼裏滿是輕鬆愜意的說了個時間,坐在床邊看著手忙腳亂還一邊說:“怎麼現在才叫我起床啊”?
“我媽她在樓下給你包餛飩”。
薑林穿褲子的手一頓:“他們對我印象會不會大打折?”
喬漫起身走到她麵前幫她理衣服領子:“你對我很好,他們會接受的”。
回想著相處以來的點點滴滴,薑林很有自知之明的認為自己對她並不算好。
她向前傾著抱住喬漫:“哪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