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父子倆,擁抱了一會兒之後,這才想起了騰飛還在邊上站著,所以說兩個人便迅速的分開了。
就在這個時候,隻見到李光海的父親眼中的淚光閃爍,此時他輕輕地擦了擦眼淚便看向了騰飛:“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你見醜了。”
“主要跟兒子分別那麼長時間,心裏總是感覺到不舒服!快請坐。”就在這個時候,李光海的父親就先讓騰飛坐了下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
隻是見到後房當中,李光海的母親走了出來。
當看到自己兒子的那一刻,卻是突然失聲痛哭了起來。
這一次前來,騰飛卻是看到了一個家庭活生生的被這麼支開不能在一起的狀況。
其實對於騰飛來講,這種感覺他最能夠理解了,因為他自己的爺爺走的時候,騰飛心裏麵的那種痛苦,他自己能夠知道。
失去親人的痛苦自然是不用說,就像是現在他們不能夠相見,其實道理也等同。
可是,這都是被現在眼下的形勢所逼,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就是沒法去說,所以也就隻能這樣。
等他們這一家人擁抱完畢之後騰飛,這才有了開口的機會.
“我知道你們現在的情緒,現在我也理解你們,可是現在李光海回來,也隻不過是跟我一塊偷偷來的,現在由於玄門宗上麵正在選拔弟子,所以說相對來說,放鬆了很多。”
“不過,李光海應該是告訴你們,我們這一次來到這裏的主要目的,所以說今年無論如何還是得需要配合一下我。”就在這個時候,騰飛說著便看向了李光海的父母。
“哎……你說的這個情況我們自然是清楚,可是現在有一個問題,我們今年本身是沒有打算派人去參加。”
“就像在玄門宗這個樣子,我們的確是恨之入骨,但是表麵上我們還不敢跟他們對抗,把我兒子整成了這個樣子,現在能出來就已經是不錯了。”
“現在還想讓我們再派人去參加他們的選舉,做夢!”就在這個時候,李光海的父親說著情緒越來越激動。
就在他說完之後,騰飛便抬頭看向了李光海的父親:“伯伯,其實你要真的這麼想的話,那就真的是想錯了,我也不希望您會有這樣的想法,真的!”
“我想就現在目前而言的這幾種形式來看,您應該能看清楚。”
“越是用這種方法疏遠他們,這個就是越不對,難道您就不想您的兒子,您就不想天天見到他?”我在這個時候騰飛對著他問道。
“當然是想了,哪有不想呢?我們是天天想夜夜想,可是現在能有什麼辦法,除了躲避之外,我們又不能對他們進行反抗。”就在這個時候,這李光海的父親繼續對著滕飛無奈的說道。
“對,現在這種情況你說的也不錯,我們就更不能坐以待斃了,如果說這個時候我們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問,就這麼一直等下去的話,那等到什麼時候我想這一輩子您都別想見你兒子了,對不對?”騰飛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