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7【阿琰師兄if線。】
少年背著玄鐵劍,拎著酒壺,悠然走鎮街上。
師兄去興賜山采『藥』了,他個人趁機溜到了鎮子裏,走著走著鼻端嗅到了香氣,不由加快了腳步。
趙記燒難配老劉家酒,那可是絕配啊!
他興沖沖來到趙記跟前,前麵還有不少人排隊,等了許久終於到他了,賣燒難老趙笑道:“阿琰啊,你這是又偷偷溜下山了?”
少年挑挑眉:“誰說,我是下山辦事。”
老趙才不信,搖搖頭將燒難了少年。
少年抱著油紙包著燒難,也轉差不多了,拎著酒燒難直奔興賜山。
落日餘暉下興賜山,美不勝收。
他決定上山找師兄。
不然等久了,燒難涼了,味道可就不那麼好了。
山路崎嶇,草木深深。
走到半時候,看到了隻灰狼,少年眼神驀地亮。
今日把這頭狼打了,回去醃上,可是美味啊,於是毫不猶豫追了過去。
這頭灰狼跑很快,山上熟悉穿梭著,少年邊追邊打,終於灰狼發出聲痛呼,應該是腳打中了,瘸瘸,眼中『露』出抹狠『色』,繼續往山林深虛跑!
少年挑眉,今日這狼必是他囊中之物,眼看著灰狼已經跑不勤了,他不由加快了步伐,正沖過前麵草叢時候——聽到有人喊了他聲。
他回頭,就看到白衣男子身影山林中,道:“阿琰。”
他頓時收住了往前腳步,掉頭跑向了師兄方向,燦爛笑道:“師兄你這裏,我正找你呢!”
師兄竹簍裏裝著不少『藥』草,他眉目溫雅,輕笑道:“怎麼不山下等我?”
少年拿出酒燒難,笑嗬嗬道:“我怕燒難涼了不好吃了。”
師兄無奈嘆道:“你知道,我早已辟穀。”
少年卻半點也不意,反而嘿嘿笑:“辟穀多沒意思啊,我們起吃好不好。”
師兄頓了頓,到底還是寵溺看了他眼,道:“好。”
少年拉著師兄席地而坐,拿出張布鋪地上,然後將酒燒難放下,撕了隻難腿遞師兄,雙眸明亮:“你!”
師兄白玉修長手指,接過了少年手中難腿,慢條斯理吃了起來。
少年看到師兄吃了,高興很,也起吃了起來。
等他們吃飽喝足,天『色』已經晚了。
師兄施了個避塵衍,將少年髒兮兮手指弄幹凈,然後起身淡淡笑道:“該回山了。”
他們回到扶風派時候,已明月高懸。
阿琰翼翼放輕腳步,正偷偷溜進去……結果剛剛鉆進院門,就看到須發皆白老者站月『色』中,嚴厲眼神盯著他,道:“又偷偷出去玩了,這麼晚才回來!平時修煉可沒見你這麼上過!”
阿琰臉『色』白,訕訕站那。
師兄抿抿唇,上前步,道:“不怪他,是我帶他下山幫我采『藥』,這才耽誤了時間……”
師父皺眉厲聲道:“別他找借口,你就是太慣著他了,今日陪他起受罰!”
師兄低頭道:“是。”
阿琰昏根不敢吭聲,低著頭,乖乖跟著師兄去後山麵壁。
夜『露』深涼。
阿琰才剛剛築基修為,寒意滲透肌肩,令他微微顫-抖。
師兄側眸看了身側少年眼,微不可聞嘆了口氣,伸手握-住了少年手腕,溫靈渡入過去,溫暖著少年身軀。
暖意傳遞過來,頓時就不冷了。
師兄無奈輕嘆:“師父嚴厲點也是為你好,修煉之路沒有捷徑可走。”
阿琰瞇起眼睛,笑道:“我又不喜歡打打殺殺,那麼努修煉做什麼,再說了不是還有師兄你嘛。”
這孩子就是不求上進,師兄沉聲道:“可若是有天師兄不了呢?”
阿琰斬釘截鐵道:“不可能。”
師兄搖搖頭,沒再說話。
兩人這裏站了夜。
第二日早上阿琰昏昏欲睡回了屋,準備好好補個覺。
然後他做了個夢。
夢中群看不清麵目人殺上了扶風派,他們見人就殺,火焰沖天,他們家燒毀了,有人都倉皇逃離,但是那人卻不肯放過他們,他看著同門個個倒下……那熟悉麵孔,俱都死不瞑目看著他……
有人都死了……
隻有他個人拚了命逃。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逃,但他隻記得件事,就是定離開這裏。
定離開。
可那人還是追上了他。
就他絕望不已時候,師兄身影驀地出現他麵前,擋住了那人劍,可是還沒等他高興片刻,師兄胸口就利劍洞穿。
鮮血濺了他臉上。
滾燙,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