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狂暴不甘的嘶吼聲響徹,下一刻爬行者紫藤浩一撞碎牆壁撲了出去。
鳴人·忍歌戰策:虛張聲勢,即便自身實力弱小,也可以虛構出強大的威勢。引導對手出現錯誤的判斷,一旦對手因誤判而陷入混亂,其原本的攻擊節奏也就被打亂了。
擅用者,可以以自身的行動,來引導對手的行動。
……
另一邊,迎著疾吹而來的風,鳴人的臉色也並不好看。
“誰敢信?號稱查噸拉的漩渦鳴人,在這我這裏查克拉不夠用。”一邊操控著輕型越野車,一邊咬牙忍受著體內經脈傳來的炙痛。
一個亂魄攝神。
一個狂葉刀舞。
一記需要以查克拉保護身體的激流斬,再加上一個多重影分身,當然,還要再疊加上幻影真身之術的日常消耗,總之,在施展這些術之後,六歲體質的鳴人負荷不了了。因此,他也隻能在勉強嚇唬住紫藤浩一之後,迅速逃離開。
Argo複仇者100型水陸兩用輕型越野車,這輛並不是汽車,而是電動車的一種,操控起來並沒有真正的汽車那麼複雜不說,並且還水陸兩棲,當然,它也價格高昂,隻是在現在這種背景下,鳴人在電動車店找到車鑰匙,直接就開走了。
(我記得,在原著裏,是小室孝找到了這輛車,然後,他們找到了一處寺廟。)目光四麵掃視,最終在左邊斜上方的位置,鳴人發現一間建立在城市高地的寺廟。
在看到那寺廟的瞬間,鳴人的心中就升起一股預感,自己此行的終點,太陰的道術道標,很可能就是那裏了。
而在另一邊,小室孝宮本麗等人在清掃附近的死體喪屍時,因為槍聲,意外吸引到另外一支自救組織:高城沙耶父母所領導的憂國一心會。
一大一小兩個自救組織彙集到一起,也迅速為鞠川靜香準備好了為平野戶田做手術的環境與條件。
就這樣,手術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在為平野戶田做了基礎的手術之後,鞠川靜香疲憊無比得走出了房間,而小室孝、宮本麗、毒島冴子,高城沙耶等人,他們則一個都沒少的聚集在房門外,等待著手術結果。
“怎麼樣?”高城沙耶率先這樣問道。
“雖然一隻眼睛是肯定保不住了,不過似乎是因為強酸的關係,平野並未感染殺人病,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能保住命就好,能保住命就好。”小室孝喃喃得感慨道,他因此長呼一口氣。
“靜香老師,那我們什麼時候能去救鳴人君?平野君,大概什麼時候能夠恢複?”
“完全康複的話,大概要好幾個月,但如果僅僅隻是要戰鬥的話,兩個小時後麻醉劑消退就可以了,隻是,我們怎麼才能找到鳴人君呢?這都已經快要一天過去了。”
“沒問題的,鳴人君的確不好找,但紫藤浩一那個家夥體型那麼龐大那麼沉重,它也不會有意識得掩飾痕跡,我們順著痕跡找到它就可以了。”
當高城沙耶說到紫藤浩一的時候,在場的人都一時沉默,雖然去救鳴人是必然的,但想到紫藤浩一化身的那個怪物,在場所有人的心裏都沉甸甸的。
“高城,可以不可以從你父親那裏請求一些人手幫忙?”
“恐怕很難,以我父親的性格……不過我會盡最大努力的。”高城沙耶猶豫了一下,這樣言道。
深夜,山城寺廟中。
雖然在山下公園中聚集著大量的死體喪屍,但鳴人使用了動漫中小室孝的方法,他將電動越野車開進了公園噴泉裏麵,然後用衣服撕成繩索,固定住方向盤。
水陸兩用的電動越野車在公園噴泉裏打著轉,發出“嗡嗡”得機械運作聲,將四周的死體喪屍都吸引過去了,而鳴人則乘隙突破數量不多的死體喪屍群,奔跑上山。
日本天災地震頻繁自然稟賦惡劣,因此國民自古信奉神靈,山有山神,水有水神,甚至連一塊石頭都有可能是神,這也就是日本八百萬眾神之說的由來:其實就是萬物有靈論。
不過,在日本最為興盛的教派,終究還是理論體係相對嚴謹的神道教與佛教。
一路提著刀奔行上山,路上雖然有一些阻路的死體喪屍,也被鳴人揮刀斬殺幹淨。
衝入寺廟內,大口大口喘息著,鳴人四顧而視,這寺廟當中居然就沒有死體喪屍,因此,喘了一會,鳴人將武士刀收歸入鞘中,尋找那引動著自己心底悸動的道術道標。
古樸的建築,莊嚴的殿堂,滿座神佛皆低眉,世間已化地獄繪。
並沒有搜尋太久,在這間寺廟的最中央上首方,有一柄橫置著的武士刀,因為距離越來越近,鳴人漸漸就感應到了什麼,他走上去拔出長刀,隻見在長刀刀麵上,刻畫著九枚古代篆字: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
而在這九字當中,其中第三個“鬥”字散放著異樣的金輝,僅僅執握著這柄武士刀,鳴人腦海中就浮現出一篇修煉法訣:六甲秘祝,九字真言鬥字訣。
不及細細思量、修煉法訣,鳴人收刀歸鞘,開始搜尋起另外一篇道術道標,隻要找到,自己就能返回主世界了。
這一次,就沒有尋找鬥字訣那麼容易了,在這寺廟當中各個房間裏又轉了數圈,終於,鳴人在一室很偏僻的房間牆麵上,發現一幅畫:
那是一幅畫著年輕僧人的畫像,僧人單手持訣於身前,僅僅隻是看著,就讓人產生一種:“雜念懾服,身心清淨”之感。此為六甲秘祝,九字真言臨字訣。
鳴人快步走上去,就要摘下那張畫,然而就在他手掌即將碰觸到畫像的那一刻,頭頂上突然傳來哢嚓破碎之聲,緊接著,便是巨大暗影、惡風臨頭。
(靠,來得可真夠快啊。)
鏘然拔刀,抽身急退,因為這一刻鳴人已經瞬間判斷出,若是強行取畫的話,恐怕自己還沒碰到畫,就已經被對方一爪子給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