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止可還是呆在白慕凝的麵前,不肯走。
“你能不能讓我,最後一天,把工作做好?”白慕凝微微的蹙著眉,無語地看著這個男人。
這時,突然從外麵傳來一個人的聲音。
“什麼意思,怎麼是最後一天。”
兩個人都順著聲音,朝門口看過去,卻隻見是徐毅然悠哉遊哉得進來了。
他永遠是一副瀟灑不羈的樣子。
景行止沉著臉說到。
“你怎麼總是改不了,不敲門的習慣。”
徐毅然卻一攤手,聳肩說到。
“沒辦法,我就是我,老樣子了。”
看著他這得瑟的樣子,景行止也是無可奈何。
可是,那個家夥卻仿若無人般的坐到屋裏的沙發上。
“你幹什麼來了?“景行止看著這個沒禮貌的家夥,直接問到。
“怎麼,是不是打斷你們小兩口的甜蜜了?”徐毅然看著景行止的臭臉,怎麼看起來是那麼的難看。
“還算你有自知之明。”景行止低哼了一聲說道。
看著這一對最佳損友在鬥嘴,白慕凝低下頭但笑不語。
可是,徐毅然那家夥卻皺著眉問道。
“剛才,你說的什麼意思,什麼最後一天?”
他還沒有忘了剛才這茬。
白慕凝看了看景行止,又看了看徐毅然。
她神情認真地說道。
“從明天起,我就不來公司了。“
看著白慕凝的樣子,聰明如徐毅然,一下子便懂了是什麼意思。
“其實,你早該回去休息的。這是何苦呢,我要是你呀,就在家享受,坐享其成了。“
白慕凝聽著徐毅然的論調有點無語,果然這些男人都是大男子主義,他倒是和景行止一樣的調調。
“還好,你不是我。“於是,白慕凝沒好氣的丟過來一句,索性低下頭來工作,不理會他們。
一邊的景行止望著這個在沙發上大大咧咧坐著的家夥,不禁斂眉問道。
“怎麼,毅然你不會是專門來這裏說笑話的吧。“
徐毅然白了景行止一眼。
“當然不是,我是有工作要談。“
“那好,有什麼事快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個忘恩負義,見色忘友的家夥,是不是覺得小白嫂子明天不來了,你就在這裏膩歪,別以為我不知道。“
“知道你還不快走。“景行止嘴角一勾,沒好氣地說道。
徐毅然被這個家夥給噎的,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而一邊的白慕凝看著他們,無語凝噎。
“好吧,行止。我想問問,關於城南和白氏一起開發的那塊地皮,你決定怎樣?“
“繼續,什麼怎麼樣?“景行止幹脆利索,絲毫不拖泥帶水的說到。
“可是,我們明明能自己一手開發,為什麼要帶上白氏,我們這樣的公司,又不是資金鏈短缺,這是讓他們直接分利潤呢。你讓董事會那些老頭怎麼想呢,他們不會就這樣同意的。“說完,他還悄悄地看了看白慕凝。
這個家夥的做法簡直了,有照顧生意的,還沒有見過這樣明目張膽照顧的。
這樣的項目賺錢是十拿九穩的,完全沒有一點差池和意外。
“你隻管做,別問為什麼。“可是,景行止卻沒有過多的解釋,果斷地說道。
其實,要讓白氏公司自己去奪標,根本不可能做到。
因為像白氏這樣規模的公司,在B市很平常,而那些大的公司,他們根本沒能力去競爭。
所以,隻得由他們恒豐出麵拿下項目,然後再讓他們一起入股。
這就是他幫著白氏的內幕。
白慕凝在一邊看似無意,實則聽到了他們兩個的談話,敏感地從中捕捉到了白氏兩個字,她隨即抬起了頭來。
她迷惑不解地眼神看向景行止。
其實,這樣的問題,她曾經和景行止說過,不要再用這樣的方式來扶持白氏。
這好像就是所謂的“嗟來之食”。
讓自己心裏深深的感到不安。
自己隻想要白氏真正的站起來,慢慢的靠著自己的實力,而不是靠著景行止這樣的扶持。
自己說多少遍了,可是,他怎麼就不聽話呢。
“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衝著徐毅然問道。
“你問他吧。”徐毅然無奈的兩手一攤,聳了聳肩,直接把這個問題甩給了景行止。
無奈,白慕凝隻好又把目光轉向了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