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當你病了,我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那種感覺有多挫敗。”
白慕凝看了看麵前的這個男人,認認真真地正色說道。
“我是那個和你共度餘生的人,以後有什麼困難,我們可不可以一起來麵對。而不要你一個人獨自承受這一切。”說到這裏,白慕凝的語氣竟然有些哽咽。
是啊,如果可以的話,她想做那個和他一起並肩的女人,而不是一昧被他保護的很好的小女人。
但是,當她一想起來,一直以來,都是這個男人自己一個人麵對著這一切時,心裏就難過。
“謝謝你,我的小白,謝謝你能原諒我。”景行止聽了這個小女人的話,動情地說道,他的聲音低沉而又磁性。
雖然白慕凝所說的隻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話,但是,對於從來沒有說過什麼情話的白慕凝,簡直是太難得了。
這無疑是一種告白,一種要和他堅定著一起走下去的決心。
景行止的心裏全部是暖融融的感動。
他抬眼看到她的眼眶紅紅的,忙伸出自己空閑的那隻手,為她溫柔的一下一下的擦著。
這一刻,這個霸道的男人麵對其他人的那滿身的戾氣,早已跑的無影無蹤。
而在他的小女人這裏,都統統化作了繞指柔。
如果,現在不是在病房,他有些不方便,定要把這個小女人用力地摟在懷裏,緊緊的抱個夠,親個夠……
這時,兩個人之間的眸光流轉,病房的空氣裏有些曖昧的因子。
可是,白慕凝突然覺得有些不對,難道自己就這樣原諒了這個男人了嗎?
那未免也太便宜了他。
她此時突然想起來,那次,這個男人背對著自己接的那兩通電話,那到底是誰?
是啊,那些事情自己現在都基本明了,從徐毅然那裏或多或少的都知道了。
可是,那兩通電話的事,恐怕隻有景行止自己才心知肚明吧。
她直到現在都還鬱悶著。
於是,她微微抬眸,眨著眼睛問道。
“對了,那兩次都是誰和你打的電話,你為什麼都背對著我去接?“是啊,就是那兩次,讓自己才開始心裏有所懷疑,懷疑這個男人變了心,否則的話,他怎麼可以背著自己去接電話。
一聽到白慕凝說這些,景行止“噗”的一下樂了。
她到現在心裏怎麼還惦記著那些。
“你樂什麼?“白慕凝撇嘴問道。
景行止的嘴角一抽,“怎麼,你是在和我秋後算賬嗎?“
“哼,不管。反正你得給我說清楚。“白慕凝低哼了一聲,說到。
“那我能不能理解為,你是吃醋了?“景行止斜睨了一眼白慕凝,戲謔地問到。
這時的景行止,心情變得好多了,完全和上午時候的陰沉暴戾,判若兩人。所以,他也存了逗一逗這個小女人的心。
聽了景行止的話,白慕凝的一張小臉頓時變得通紅。
“我那是生氣,好不好?她急於為自己分辨到。
可是,景行止卻將她這一臉的嬌羞盡收眼底,他不禁一陣的心神蕩漾。
“好了好了,我給你說就是。“
他仔細想了想當時的情景,原來在那時,這個小女人就已經那麼的在意了。
“當時的一通電話是徐毅然的,而另一通則是美國的約翰醫生,他們都是讓我趕緊接受治療的,沒有別的意思。“他淡淡的說道,仿佛在說著別人的事情。
“原來如此“。白慕凝這才知道,原來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你以為是誰?“景行止卻好心情地反問道。
“我……。“白慕凝氣結,她想說,自己還以為是哪個女人打來的電話呢。
否則的話,為什麼從來不瞞著自己的他,會背對著自己去接。
“怎麼樣,這樣總算放心了吧。“景行止看了看白慕凝此時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有什麼不放心的。“白慕凝低哼一聲,紅著臉說到。
看到她又羞又窘的樣子,景行止不禁哈哈的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