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彤低著頭不說話,更加的覺得委屈了,想她自己,從小在白家嬌生慣養的,何嚐做過這些家務活呀,何曾受過這些委屈。
可是,沒想到今天她第一天住進這裏,就把自己的小手給劃傷了。她心疼的盯著自己嬌嫩的小手唏噓不已。
說著話,景行止就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擰眉看到了這一片的狼藉。
他無可奈何的看著地上摔的那些碎片,皺眉不語。
不得不說,這白家姐妹兩個還真是相差太遠了,一個從小什麼苦都吃過,一個卻一點苦都沒嚐過。
他慢慢的來到白慕彤身邊,蹙眉低頭看到了她的手指還冒著血,隨後皺著眉就一聲不吭的走開了。
白慕彤噘著嘴,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此時,她覺得心裏更加的委屈了。
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來了看到自己的手指流血了,不聞不問,一言不發的就要走。
不一會,景行止從客廳的櫃子裏,拿出來一個藥箱,朝這裏走過來了。
他皺著眉,從裏麵取出了紗布和OK繃。
“拿出手來。”男人走到白慕彤的身邊,低頭皺著眉說道。
白慕彤扭扭捏捏的拿出來自己的那隻手,隻見傷口處,還隱隱的往外冒著血。
景行止一把抓住她的那隻手,拿出藥棉輕輕的擦拭了一下。
這動作讓白慕彤的心,撲通撲通的又開始不受控製的沒有規則的亂跳起來,剛才對男人的怨念,頃刻間又開始轉化成絲絲繞繞的心動。
她抬起眼悄悄的打量著男人俊美的容顏和冷硬的麵部線條。
他的眼神深邃,麵部冷清,整個人都充滿了神秘內斂的氣質。
這樣優秀的男人,不得不說,是多少B市女孩心裏的夢中情人。
該是有多少女孩擠破腦袋都想嫁給的男人呀。
可是,這個男人偏偏成了自己姐姐的丈夫,而自己現在也隻能近距離的看著,卻什麼也不能做,什麼也做不了。
這讓她的心裏很不平衡。
有時,她覺得,命運還是太眷顧姐姐了。
她自問,自己也不比姐姐差到哪裏去,憑什麼她就配擁有最好的,而自己卻什麼也沒有。
可是,男人低頭自顧自的熟練的給她包紮著,對她心裏的這些小心思完全的沒有發覺出來。
這邊,男人給她輕輕的擦拭著傷口,卻不知她的心卻悄悄的跑遠,走小差了。
她低著頭看著這個男人的手。
他的動作好溫柔,使她暫時忘了手上的疼痛,或許是本來就不痛,就是她自己太矯情了,想找個人來安慰一下而已。
而這會讓男人一給她擦拭,仿佛就真的感覺不到疼痛了。
景行止把血給慢慢的擦拭幹淨後,拿出消炎的藥輕輕地灑了一下。
這藥灑在傷口上,疼的白慕彤激靈了一下。
“忍一下。”景行止皺著眉黑著臉說道,這個丫頭太不省心了,一點點小事,就能做的亂七八糟的。
說完,景行止又拿出OK繃給她慢慢地貼好了。
“好了。”景行止低低地說了兩個字,就一手拿走了藥箱,轉身走了。
“額……。”難道這樣就好了嗎,白慕彤怎麼還沒有感覺到呢,男人就給她包紮好了。
她怎麼還覺得時間有點短呢,這時候,恨不得把自己的傷口弄的大一點。
隻有在這時,這個男人才能在她身邊,稍加的停留片刻。
整個過程,景行止做的利索幹淨,特別的熟練,就像是一個專業的包紮傷口的醫生,這讓白慕彤的心裏深深的打動了。
這個男人,還有什麼是他不會的,怎麼她和這個男人接觸的次數越多,她的心也越來越迷亂,是深深地被他打動的感覺。
“謝謝姐夫。”白慕彤的眼神直直的看著男人的背影,輕輕地說道。
“以後小心點,不能幹的就不要幹了,回頭了叫保潔阿姨來收拾。”景行止邊走邊頭也不回的說道。
白慕彤腹誹,這個男人是在變相的說自己笨嗎?難道自己就連這樣簡單的活都幹不了嗎?
她就不信了,這有什麼難的?隻要自己用心的去學,她就不信自己學不會這樣簡單的活。
不過,要想學會做這些,她第一步得先收拾了地上的這一片狼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