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世某個姓趙的小生,用很簡單的歌詞,卻讓人腦中出現一副生動形象的畫麵,詞不複雜不矯情不無病呻吟,隻是很安靜的用吉他講了一個故事,正如歌中的北方冬日的陽光,有些遙遠,但足夠溫暖,能在其中沉沉睡去。
比起遙遠的她,方默這次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而底下的學生們,卻出奇被方默幹淨純粹的聲音所感染了。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其他人隻是單純覺得這歌好聽而已,但底下的音樂老師對視了一眼,紛紛看出眼中的懷疑。
“這歌真的不錯啊,歌詞簡簡單單卻又把想說的全部說出來,沒有一定的功力完全寫不出來啊,怎麼我從沒有聽聽呢,你們聽過沒。”
五班的音樂老師,想了想,看向一旁其他老師問道。
“好像沒有。”
聞言,眾多老師們大眼瞪小眼,紛紛搖了搖頭。
“不會吧,難不成這歌是這名小方同學寫的。”
幾個音樂老師中,不知道是誰,隨便說了這麼一句話,本來是一句玩笑話,但出奇的眾多音樂老師瞬間沉默下來。
“這歌沒有一定的閱曆決計寫不出,加上這曲調,高中生肯定做不出來,咱們沒聽過,不代表就沒有。”
見此,還是陳老師擺了擺手,說道。
“應該不會吧,咱們這群老師裏,三十到五十的可是應有盡有,這種歌沒理由沒聽過啊,也許人家真就是天賦異稟也說不一定。”
話說到這兒,不少老師眼中都多了些許異色來。
…………
放學以後,方默和薑曉並排著往前走著。
薑曉雖然換掉了那一身仙氣十足的白色長裙,但臉上的淡妝並沒有擦掉,望著少女格外白皙而又嬌嫩的臉,在想想她台上的表現,此時此刻即便再世為人,方默也感覺自己內心被觸動了一下。
“想什麼呢?”
見到方默有些呆呆的樣子,薑曉忍不住淺淺一笑。
“沒事兒,我隻是沒想到我人生中第一次得獎牌,竟然是參加文藝晚會。”
甩了甩手中那枚在月亮照射下有些發亮的牌子,方默笑著說道。
看了一眼方默,在後者有些心虛的目光中,娓娓說了一句:“我覺得再過不久,你人生中第二枚獎牌就要到來了。”
聞言,正當方默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薑曉似乎想到了什麼。
“對了,那個南方姑娘是你寫的嗎?”
轉頭看著少女希冀的目光,在想想如果說是的話,可能會迎來她崇拜的眼神,猶豫了一下,方默果斷說道:“當然不是了,我從一個朋友唱的。”
聽到這話,薑曉有些似笑非笑的說道:“你的朋友,那年紀應該和你差不多大咯,這種年紀就能出歌了,我倒還真想見見他。”
聞言,方默臉上不禁大汗,這個時候,估計趙小生,還不知道在哪個學校裏,尋找他的南方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