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四姐欲言又止。
周玉口直心快：“我建議你多去問問蘇阮阮，看她是怎麼管教男人的！別說同別的女人做這樣的事情，就是多看幾眼……蘇姐姐都能收拾得男人服服貼貼的。”
周玉說完就走了。
留下花四姐同周火站在那兒，氣氛有些微妙。
最後還是花四姐說了句：“下次你注意些，周玉畢竟還是未婚的小姑娘，看見不好。”
周火點了支煙，問她：“你呢？看到了心裏快活不快活？”
不等她說，他直接了當地告訴她：“是霍家一個乳｜娘，身材樣貌比你差得遠了，我就圖個新鮮。”
花四姐麵色難堪。
她在外頭很放得開，到哪裏旁人都叫她一聲四姐。
可是她１８歲就跟了周火，這個男人救了她的命，他就是她的天。
他無論做什麼，她都不敢指摘。
周火緩緩吸掉半支煙。
他說：“我早說過，接受不了你可以離開！我不會娶你。”
花四姐麵容一下子蒼白。
她艱難地說：“我知道！像我這樣出身夜總會的女人，不配進周家大門……”
周火又看看她。
他未說什麼，直接離開了……
*
那邊，蘇阮阮進了顏小姐的內室。
這是新裝修的屋子。
霍少霆中午喝多了酒，在裏麵睡覺。
蘇阮阮便同顏小姐在起居室講話，喝了半盞茶水，蘇阮阮說起那個乳｜娘。
她將上次靈哥抓周一事說了。
隨後，她說：“旁人都以為乳｜娘是陳喜善的人，現在她能再度回到霍宅，說明她根本就是霍大少奶奶的心腹。顏姐姐，此人心機頗深，你千萬小心。”
顏小姐承她的情。
她低聲說：“我來這裏時日不多，卻也知曉這個人！”
畢竟是家醜，她壓低聲音：“我聽少霆說，這個婦人現在同老爺子相好！白天黑夜不避忌地睡在一起……若是再得寵些，或許能抬成姨娘，不過未必擺酒就是了。”
蘇阮阮想起方才假山之中的顛鸞倒鳳，笑了笑。
她說與顏小姐聽，然後說：“這婦人的心倒也大！短短半日竟能勾上周火。”
顏小姐輕說：“不過一次半次罷了！周火那樣的人物想要什麼女人沒有，不過就是貓兒偷腥，圖個有趣兒。”
蘇阮阮歎息：“可惜了他身邊的花四姐！”
顏小姐曾受愛情苦楚，她很能體會。
話題又轉到乳｜娘身上。
蘇阮阮思忖著說：“這婦人，像不像大少奶奶特意安排過來，製住霍老爺子的？”
顏小姐輕步走到內室門口。
她的丈夫仍在熟睡。
她才放心回來同蘇阮阮低聲說話。
顏小姐說出一個秘密來：“露兒告訴我一件秘事，大少奶奶並非不能生育，她與霍少鈞新婚兩個月時，就墮過一次胎！”
蘇阮阮追問：“旁人知道嗎？”
顏小姐搖頭，她說：“這是陳喜善方麵的消息！這座大宅子裏除了她們主仆，旁人無人知曉！就連霍少鈞也並不知道此事！”
蘇阮阮思索片刻。
她對顏小姐道：“我明白了。”
她低語幾句，顏小姐大吃一驚……良久，她才低語：“這座宅子，我是不能住下的了，今晚我就同少霆說回去過夜。”
蘇阮阮握住她的手：“顏姐姐，千萬小心大少奶奶。”
顏小姐輕嗯一聲。
她感激不已：“若非你，我哪裏能看出她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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