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況。
梁大海不屑地笑了:“我道蘇小姐有什麼本事,真是請老子吃夜宵的。”
李嬸看他一眼,目光陰側側的。
接著,李嬸就坐在牆角處,將家夥一亮。
一張血淋淋的案板。
明晃晃的廚刀!
看著瘮人。
李嬸更是把刀磨得雪亮,又陰側側地瞧了梁大海一眼,看得他虎眼一麻。
秦朝踢他一腳,道:“才哪到哪?可別嚇得尿褲子。”
梁大海嘴硬得很:“老子怕什麼,不過就是一老廚娘死婆子!”
李嬸陰陰出聲:“給我支個鍋子,鐵鍋要薄點兒的,等會兒炒出來的東西才會爆香!”
秦朝丟下梁大海,去辦了。
不一會兒後院就支起一個鐵鍋來,火燒得很旺,通紅通紅的。
梁大海心裏忤得很。
他不知蘇阮阮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偷偷看她一眼。
蘇阮阮淡淡喝著香茗。
倒是那李嬸,開始開那黃鱔,大手一撈從那水中將黃鱔給撈出來,又捏住了頭在案板上狠甩幾下。
那細長又滾圓的東西就不動了!
李嬸做得一手好菜,開個黃鱔不在劃下。
捏住頭,手上雪亮的刀刷刷幾下,一條長魚就被剔了皮|肉,隻剩下一根主骨。
李嬸拎起那根家夥。
衝梁大海陰側側地笑。
梁大海當真瘮得慌,又隱約有些尿|意,想上廁所。
蘇阮阮微笑誇讚:“李嬸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那是!”李嬸得了誇獎,越幹越有勁兒!
手起刀落連開了幾條,弄完後,血淋淋的手在桶裏一涮,就打算要開鍋的意思。
這時,秦朝從前頭弄來了個人。
清清瘦瘦,穿得不三不四。
秦朝扔下那個東西,對李嬸兒說:“這貨上次出賣蘇小姐,蘇小姐正愁怎麼處置他,正巧你弄這個不如一起開了!”
李嬸繼續洗著血淋淋的手,淡定無比:“開這個可不便宜,不是做飯的價錢!”
秦朝含笑,竟是一副做慣了的樣子。
他說:“反正都是活物,你瞧著弄就是!蘇小姐用人最大方,不會少了你的。”
李嬸得了準信。
她對蘇阮阮說:“我先謝過蘇小姐。”
說完,她就走到那‘小張’假扮的人前,翻過身。
一隻油膩的手開始在小張身子上下翻找,尋那能下手之處。
秦朝又笑了:“您是過來人,這還不好找?”
李嬸擦擦手:“也對!開了他就不是個男人了!”
她又說:“秦朝,你拿些白酒過來,我在那處噴灑噴灑好去些男人的臭腥氣!”
聽到這裏,那梁大海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嚇得尿了褲子。
再看蘇阮阮,竟在她眉眼之處看到邪氣。
草!
這女的長得像仙女,心思卻惡毒到頂,比那喜善夫人還要可怕。
不容他多想,李嬸拿著一瓶茅台喝了一大口,然後用力一噴。
地上昏迷的人一個激靈,又昏過去。
李嬸就要動手,秦朝笑著說:“您老粗糙,但是蘇小姐可是文明人,這樣的活計叫她看見了薄總可是要責怪我們的。”
李嬸覺得是理。
她說:“拖到一旁去弄吧!”
秦朝便動手,將人背到院牆另一側……人看不見,但是影子看得見。
李嬸手起刀落、手起刀落……
梁大海盯著看,一張長滿橫肉的臉這時麵如土灰,這時秦朝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開出來太少,一會兒把那貨也開開,那貨看著分量就足,能炒個一碗出來!”
梁大海兩眼一翻。
竟然嚇得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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