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笙說完。
大家還是蠻意外的。
獎勵陸南笙就好了,為什麼要請大家聚餐啊?
況且,殷院長他從不參加的!
有同事便湊到蘇阮阮身邊,低語:“後麵你小心些,陸組長又抖起來了。”
蘇阮阮淺笑。
她正在查資料。
她進醫院不過半月,就發現一個規律。
陸南笙一有事,就會有病人病情惡化,器官受損甚至衰竭。
陸醫生醫術了得,來個力挽狂瀾。
一手好算盤。
也當真是好大的狗膽。
蘇阮阮不動聲色地關掉電腦。
陸南笙笑意吟吟:“蘇醫生你怎麼不喝?是不是還在記恨我?”
蘇阮阮也笑意吟吟:“我怕胖。”
陸南笙討了個無趣。
她繼續挑釁:“不知道晚上的聚餐陸醫生會不會去?哦對了,殷肇他還弄到了言老板的套票,一整個包廂呢!”
外科部集體歡呼。
陸南笙再次享受眾星捧月。
【天哪,是言老板的戲!】
【我要去、我一定去!】
【殷院長現在好關心我們!】
……
陸南笙露出勝利的微笑。
有殷肇在,外科部門還是她陸南笙說了算的。
蘇阮阮也頗意外。
殷肇竟然找了言叔叔的戲票。
她許久未見言清。
此時有些觸情,便想見一見。
於是,蘇阮阮微微一笑:“言老板的戲,自是要看一看的。”
陸南笙矜持笑笑。
她說:“蘇醫生是江城人,估計還沒有看過言老板的戲。”
她處處要壓一頭。
蘇阮阮不與傻子論長短。
她去無人的地方打了電話給薄景衍。
她先不說聚餐的事情,而是談了宋蔚和蘇鳴華的事兒。
蘇阮阮語氣輕快:“宋蔚姐姐和大哥要領證了。”
那邊,薄景衍正在辦公。
聽見她說,他便輕聲問:“你想結婚了?”
蘇阮阮紅了臉。
她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薄景衍笑笑,他卻是想同她領證的。
那樣,便是真正夫妻了。
蘇阮阮先讓他內疚一下,這才說出真正目的。
她說:“晚上有個部門聚餐,吃完飯要聽戲!是言叔叔的戲。”
她有些撒嬌:“我想去。”
薄景衍醋勁大。
他聽出味兒了。
言老板的戲票可不好弄,能弄到的大約是殷肇。
他就問她:“殷肇也去?”
他並不是多心,而是殷夫人已向他的舅媽打聽阮阮。
蘇阮阮老老實實地點頭。
她說:“他是去的。”
爾後,她輕咬了下唇,“薄景衍,你信我!”
並非她不避嫌。
問題不在她身上,她沒有必要避。
且,她心中隻有他一人。
旁人怎樣,又關她什麼事?
她不說透,薄景衍卻也明白。
他低聲警告:“不許同他多說話,知道了嗎?”
蘇阮阮很乖地嗯了一聲。
他又交待她一些事情。
他說一句,她就嗯一聲。
乖乖軟軟。
她這小模樣,也隻有薄景衍能見到。
蘇阮阮掛了電話,正想走下天台。
殷肇站在入口處抽煙。
他靜望著她,問:“向薄總報備?”
蘇阮阮不想理會他。
私人時間,殷肇於她什麼也不是。
殷肇卻攔住她,他低聲說:“今晚吃飯的餐廳,是我第一次看見你的地方。”
蘇阮阮覺得他同陸南笙相配。
陸南笙利用他。
他也利用陸南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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