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是醋壇子,自從一年前他最大的心病就是賀季棠。
雖然薄景衍平時自負得很,但是他不得不承認賀季棠是有幾把刷子的。
作奸犯科是把能手不提,這貨還有才情,博古通今!
最重要的是他會裝可憐!
薄景衍等了十來天,太太一去不返。
雖然是小慈安生病,可是不得不防。
賀季棠為人沒有節操,萬一趁著阮阮睡著了親上一口,再不然天天就畫個宮燈什麼的又要送給阮阮,阮阮心軟收下,又掛在院中他多隔應?
薄景衍決定去一趟國外。
他並未直接從羊城出發,而是先回了趟B市。
薄明遠看見大兒子回來,早就猜出他心思。
他笑話兒子:“這才幾天啊,至於追到國外去,叫旁人看了笑話。”
薄景衍自然也知道,這樣過去就是泄底,讓賀季棠得意。
他找上了孫靜安。
孫靜安最近頗為順利,心情極好,坐在辦公室裏欣賞一隻古玩。
柳秘書在一旁,發出驚歎,不動聲色地拍馬屁。
薄景衍進來時,嚇了那主仆一跳。
孫靜安將古玩放好,打量外甥。
一襲黑色衣服,外頭罩了件灰色薄大衣。
樣子矜貴,應該不是才到B市。
孫靜安親自起身,迎接至親又是大功臣:“景衍,什麼風把你吹回B市了?”
他又揚頭:“柳秘書,將我珍藏的紅酒取出來,我跟景衍好好喝一杯。”
薄景衍坐在他對麵,也不拘束,直接從桌上的煙盒裏抽出一支煙來,熟練點上。
孫靜安看他樣子,就知道來意不善。
他佯裝不高興:“阮阮懷孕,景衍你不是說戒煙了?”
薄景衍幽幽抽了一口煙,徐徐吐出,爾後淡笑:“老婆都不在,我戒給誰看?”
這時,柳秘書取了酒過來。
他是機靈的,一聽就知道這話不好。
他賠著個笑臉,說:“聽說慈安在那邊凍著了,也就一兩日的事情。”
薄景衍看著孫靜安,直接了當地問:“是舅舅請阮阮跑一趟瑞|士?”
他既然問出口,孫靜安也不隱瞞了。
斟酌一下,他起身走到薄景衍身邊,在他發火前輕按住他的肩膀,沉聲說:“景衍,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這幾萬人涉及到的事情太多了,後麵要花錢的也多……再說,那樣一大筆財富你當真放心留在外頭?”
賀季棠現在尚能控製,但是以後呢?
這些,都是孫靜安要考慮的。
他同蘇阮阮談了兩個小時,阮阮答應去一趟國外。
孫靜安說完,薄景衍輕哼一聲:“這些大道理說得不錯,可是舅舅……這就得犧牲一個女人?”
孫靜安聞出醋味。
他賠了個笑臉:“有賀家二老一同前往,不會出事,再說季棠那破落身子,你還擔心他?何況他也沒那麼壞,洗心革麵就等咱們治他了。”
說到這裏,孫靜安忽然開口。
他說:“景衍你放心,我會親自處治季棠不會將他留給你。”
孫靜安這樣說,薄景衍一時倒沒有法子發作了。
柳秘書察顏觀色,立即就給倒了一杯紅酒。
薄景衍一口飲盡,起身:“一個小時後,我飛瑞|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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