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崖斜眼看了一下智清,裝作無辜的模樣道:“我何時裝傻了,你又沒問我,我自然不會說,難道每次見麵我還有把我知道的所有東西都告訴你嗎?”
“我昨夜上了三次廁所,年紀大了,腎有些不好了,晚上吃了五斤地瓜,喝了三罐酒,放了一晚上的屁。”
看出來唐崖又要裝瘋賣傻,智清大和尚懶得去爭辯,擺了擺手便不說話了。
畢竟,自己還要和他做鄰居,他的秘密,自己早晚能知道。
果然,智清大和尚的話沒喊出去多久,那女子便火急火燎的跑了回來,嘴裏念道:“太師?真的那麼有錢嗎?”
說到錢的時候,那女子眼睛都冒著光。
“自然。”唐崖一副吃定了的表情,早在那女子出現的時候,唐崖就已經分析出了她的性格。
臉上無肉,鼻尖突出,眉尾散亂,一看就是貪財之人,這種人把錢財看的比命都重要,所以才會讓智清大和尚那麼說。
那女子也不廢話,直接說出了目的:“他現在怎麼樣了?需要我做什麼才能賺到那筆錢?”
唐崖和智清大和尚相視一笑,唐崖悠悠的說道:“受了一點皮外傷,至於你能不能賺到錢,就看你的本事了。”
“我可以好心的提醒你一下,他現在十分想要離開此地,你可以借助這個和他談條件。”
那女子稍加思索,搖了搖頭道:“我看他灘在床上,恐怕就算回去,也無用了吧。”
她可是知道,當朝太師,白手起家,無依無靠,現在攤在床上,誰知道手下的人會不會聽命於他?
“些許皮外傷而已,不礙事。”智清大和尚如實的說著,畢竟,劉護的傷口大多都是他親自治療的,對於劉護的身體一清二楚。
那女子並沒有因為智清大和尚的話而改變態度,而是繼續道:“就算這樣,萬一那太師以為是我傷害的他,等我給他送到地方,宰了我,我上哪說理去。”
天下誰人不知當朝太師喜怒無常,隻怕自己有命拿錢,無命花錢。
唐崖和智清大和尚看著女子謹慎的模樣,心中早已有了決斷。
如果她真的不想做的話,是不會在這裏討價還價的,既然在這裏詢問,就說明她已經動心了。
兩個老謀深算的人互相看了一眼,開口道:“既然如此,你就把他扔在這裏吧,反正這樣對你也沒有什麼壞處,就算是死了,他也不會怨恨你。”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貧僧好像看到了金燦燦的東西,就在這位女施主的麵前,不知道女施主看到沒有,機會,稍縱即逝,向來,富貴險中求。”
說完,唐崖和智清兩個人施展輕功,幾下就消失不見了。
兩人根本就不給那女子反應的機會,直接給她來了一個以退為進,讓那女子自己去判斷。
等到走遠之後,兩個人又悄悄到旁邊的大樹上,靜靜的看著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