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理解你在說什麼的五條悟迷茫地搖了搖頭。
你倒吸一口涼氣:“你們校長是哪位?我去舉報!”看五條悟十分疑惑你認真給他科普:“不給員工交五險一金是違法的!俗話說得好,做人不能沒社保!”五條悟懂了但好像沒有完全懂。
“如果你們任務受傷了怎麼辦?”你換個方式問五條悟。
對方大言不慚地說他不可能受傷,而且他們學校有一位會反轉術士的女生,什麼傷都能治好。
“一位”你不理解他哪來的自信:“那那位女生受傷了怎麼辦?沒得治不就得去醫院?”
五條悟說學校把那位女生保護得很好,基本不讓人家獨自外出。然後問你:“去醫院怎麼了?”
“雖然但是這跟限製人身自由沒差吧治療費用誰出?”你還是先問重點。
“從工資裏扣,怎麼了?”他一臉“不就是個治療費嗎”的表情讓你對資本家再一次感到了可恨。
“沒事,先說明我沒有咒你的意思啊,你死了還有人收屍,我就不一樣了——”你可是沒有親人的人,“如果去高專死得不明不白的,我還怎麼開開心心地去死!”
你人生一大願望可是在自己的葬禮上搞搖滾派對。
五條悟聽了你的願望後大受震撼,然後效仿你:“好,我死後也要開個毛豆生奶油喜久福派對!”
你想了一下覺得像是在吃席。
對方突然一拍掌:“我們一起辦個搖滾甜品派對吧!”
不,五條君,我沒有和你一起死的打算。
五條悟看出了你的拒絕,在那貓貓撒嬌:“這樣多好玩!”
就是邊吃席邊墳頭蹦迪了,你覺得這有點超出了你的接受範圍。
“算了,我還是好好活著吧,而且你想辦那種派對的話活著辦比較好吧?”你發出了致命的疑問。
“可是大家都太忙啦~沒有時間去派對玩嘛!”五條悟抱著你的貓,在你看來就好像貓餅擬人化了一樣。”
“壓榨學生是可以舉報的。”你向他提建議。
五條悟抬起頭來看你:“可是如果不去拔除咒靈的話,”他蒼藍色的眼眸有些難以捉摸的沉重,“會有更多的人死在咒靈手裏。”
你其實不是很能理解:“雖然這麼說有點冷漠啦,但是咒靈是由人類自身的負麵情緒產生的,本就不能怪罪於誰,所以哪怕死也與你無關吧?”
你停了一下澄清道:“當然,因為我沒有[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樣的理念,如果要這麼想,那麼每一個因詛咒死去的冤魂,我都無法諒解自己。”
五條悟看著你,眼裏閃過一絲詫異。
“簡而言之呢,自私一點吧?哪怕是[最強],你也是人啊。”你忍不住提醒他。
從小就貫徹“為自己而活”的你,其實對於這種英雄主義雖然佩服但深知自己做不到,如果讓你成為咒術師,天天為救別人而努力,你反正是做不到。
五條悟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等到他懷裏的貓貓蹭了蹭他他才回過神來。
“我決定了!”他笑嘻嘻地看著你,“周末我們舉辦搖滾甜品派對吧!”
倒也不必這麼快決定……你把貓貓搶回來,吸吸貓貓:“派對再說啦,有那個時間建議你認真研讀一下馬克思!”
“誒!”五條貓貓發出了不滿:“那個實在是太無聊了!隻有傑那家夥會感興趣吧!”
你十分懷疑他是聽不懂。
於是五條悟離開的時候是抱著一箱書走的,其中有什麼《從小認識哲學》《初中政治》《馬克思主義哲學原理》等等。
“不許扔!”你警告他這可是你的寶貝們。
五條悟看著這箱書妥協地笑:“我也是人……既然如此,我去買喜久福好了~”
然後夏油傑的房間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箱書籍堆在角落。
但是夏油傑看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