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無頭屍體躺在那裏。
雪女伸出手戳了戳屍體開口道:“克朗普斯,這個家夥死掉了誒!”
麵具男不吭聲,似乎在說“這不是廢話麼?我又沒眼瞎,頭都沒了還能活?”
雪女氣呼呼的踢了一腳不說話的克朗普斯,語氣抓狂的說道:“我的意思是任務失敗了,這麼多天的水煮白麵都白吃了!早知道這樣就自己動手嘛,說不定現在我們已經回去了,我想吃肉啊!”
不去理會在雪地上撒潑打滾的雪女,克朗普斯低下身從屍體胸口處撿起了一個小盒子,在打開盒子後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有意思···”
雪女從地上爬起來,攀著克朗普斯的肩膀打量著盒子裏的東西。
一張紙條,和一塊紅色的石頭。
紅色的石頭就是他們的任務物品,紙條上的內容則讓她驚奇不已。
“喂喂!克朗普斯你不會真的照做吧?”雪女戳著紅色的石頭看著克朗普斯。
“為什麼不?這個交易不虧!而且你不覺得這個家夥和亞瑟導師說的一樣很有趣麼?”
雪女麵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揚,的確是這樣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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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小鎮中人們在狂歡,在經曆過劫難後人們需要用美酒與音樂宣泄自己心中的情緒。
烏瑟爾躺在床上,薇薇安坐在床邊看書,頗有文學少女的魅力,球王趴在一旁的桌子上睡的正香,口水流了一大灘,嘴裏時不時嘟囔著“我還能吃”之類的話,完全沒有一點神明的樣子。
聽著遠處傳來的貝奧武夫的呼喝聲,烏瑟爾不爽的撇撇嘴,明明自己才是大功臣,這個家夥憑什麼帶著自己相好的玩的這麼開心。
“烏瑟爾你這個混蛋,你都教我妹妹什麼了···”安傑爾捂著臉推開門,雖然臉被捂住了,但是依舊可以看出來,應該是被板磚拍過。
烏瑟爾轉過頭禮貌性的“噗”了一聲,安傑爾還想說什麼,就看見坐在床邊拿著書的薇薇安用冷峻的眼神看著他。
“抱歉的,打擾了···”
看著灰溜溜走掉的安傑爾,烏瑟爾不滿的說道:“薇薇安我也想去啊,白吃···啊呸,我是說這是宴會誒,這麼好的機會錯過了多可惜。”
薇薇安把眼睛從書上挪開,看著一臉諂媚的烏瑟爾。
“不行你是的傷員,還有···”薇薇安說著放下書道:“這群強盜或許有一萬個該死的理由,但是他們必須要經過法律的審判!”
烏瑟爾撇撇嘴,他不太想和薇薇安爭論這個問題,今天下午的時候兩人為了如何對付這些強盜發生過激烈的爭吵。
薇薇安堅持用法律審判這些家,但是烏瑟爾並不認可。
在北地和人談法律···
不是說北地沒有法律,隻是和帝國三權分立不同的是,沒有一個穩定而強有力的執政機構的北地,法律就如同一個認人打扮的洋娃娃。
烏瑟有理由相信,把這夥人交給致遠城那個新上位的威廉子爵,過不了多久就這些人很可能會被放出來。
畢竟貪食之蛇這麼多年搶來的財富,弗格森要是PY一把的話,他不相信那個威廉子爵不會心動。
哪怕這種事發生的幾率是萬分之一,烏瑟爾也不想讓他發生,更何況現在是很有可能發生,所以就地處決,才是最好的方式!
薇薇安看著側過身的烏瑟爾張了張嘴,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這是兩人第一次發生衝突,第一次麵對這種事的少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抱歉烏瑟爾,我···”
“沒什麼好抱歉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信念,你沒錯,相信法律是對的!”
烏瑟爾多少理解薇薇安的做法,但是理不代表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