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麥薩爾就感覺自己的戰刀饑渴難耐了!
“哦,這個呀,騙你的。”
聽到妻子輕飄飄的一句話,麥薩爾的表情變得很有趣,幾經變幻之後化作無奈的苦笑。
“親愛的以後這種玩笑不要再開了,我的心髒可受不了,”
看著鬆了口氣的丈夫,羅莉娜嘴角露出一絲被薇薇安稱為夢魘的笑容。
“不過也快了就是,那個年輕人很有趣,薇薇安也挺在意他的,說不定明年你就能做外公了,這麼說起來的話那,我也要做外婆了,這可真是討厭,明明我還這麼年輕······”
此刻麥薩爾伯爵再次從天堂掉入地獄,滿腦子都是“明年做外公”這幾個字。
······
此刻迪亞拉的某條巷子口,三個穿著鬥篷的人小心翼翼的看著外麵的城衛。
“為什麼我明明什麼都沒做就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一個鬥篷裏傳來充滿怨氣的抱怨。
“閉嘴,你想被我父親抓到,然後被派去敢死隊麼?”
一個稍矮的鬥篷人向後踢了一腳,然後繼續警惕看著外麵的巡邏部隊。
這時個子最高的那個鬥篷人做了個手勢,率先衝出了巷子,一撮小黃毛在空氣中一晃而過。
三人如同鬼魅一般,趁著巡邏隊轉身的功夫躥到馬路對麵的巷子。
沒錯這三人就是烏瑟爾,薇薇安以及米爾。
烏瑟爾清醒過來之後就聽到讓他原地爆炸的消息。
明明身為五好青年的他,卻被迪亞拉最大的暴力組織頭子盯上了,說是壞了人家女兒的身子,要拉他去南邊參加敢死隊。
據他所知那個敢死隊常年奮戰在對付南蠻的第一線,人手長期不足,自己去了估計連三天都活不下來。
就在烏瑟爾打算回去收拾行李跑路的時候,一大袋金西克拍在他臉上。
薇薇安表示敢死隊還是錢,你選一個。
傲骨錚錚的烏瑟爾表示,這是錢的問題麼?為了迪亞拉,他烏瑟爾就算流盡最後一滴血,也無所畏懼!
米爾當場就懵了,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薇薇安小姐,這個家夥說的真的有用麼?”
米爾看著烏瑟爾,雖然不知道薇薇安為何這麼相信他,但是他總覺得的這個家夥很討厭。
這種討厭和薇薇安無關,隻是在這個家夥身上他找不到一點閃光點,膽小,貪財諸如此類的詞彙用到這個人身上一點也不違和。
“黃毛你幾個意思啊!不爽你就別跟著啊!”
烏瑟爾並不否認自己很向往成為神職者,但是要他和這幫家夥們和平共處有點難。
或者說大多數職業者都十分願意和神職者並肩作戰,但是要和他們做朋友就敬而遠之了。
因為這幫家夥完全就不知道什麼叫背後說人壞話,他們有什麼不滿一般都當麵說了,一點也不看場合,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薇薇安覺得自己鴨梨山大。
“米爾卿,雖然這個家夥有各種缺點,但是做為一個資深冒險者還是十分靠譜的,我不會強求你把他當作同伴,但是至少在這次任務中試著相信他吧!”
薇薇安自己是十分相信烏瑟爾的,那天在森林裏,這個家夥就給了她很大的驚喜。
米爾看了看烏瑟爾一臉為難的點點頭道:“好吧,薇薇安小姐,我盡量!”
薇薇安點點頭,然後沒好氣的看著正在做鬼臉的烏瑟爾。
“至於你,你要是再敢和米爾卿起衝突,我就扣你錢!”
此話一出烏瑟爾立刻就安靜了。
薇薇安鬆了口氣,雖然不知道母親說的,想管好男人就從管好他的財務開始是什麼意思,但是此刻算是派上大用處了。
三人繼續向前,一直來到冒險者大道。
米爾皺著眉頭看著來來往往,時不時傳出汙言穢語的冒險者們。
他不太喜歡冒險者,或者神殿裏大部分人年輕人都是如此,他們認為冒險者粗魯,貪婪,他們如同獵犬一樣,試圖榨幹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好在神殿有自己的任務發放體係,很少和這些冒險者打交道。
對比米爾,薇薇安的表情就強多了,畢竟他有個曾經做過冒險者的父親,童年也經常聽父親講冒險旅途中的故事。
見到米爾的表情,烏瑟爾也不想去管,自己又不是的他爸爸,等這個孩子在經過幾遍社會的毒打就會明白很多事情。
“那麼歡迎你們來到花與蜜酒!”
烏瑟爾說著推開了酒館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