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我把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之間的秘密都告訴您了,您不要殺我啊,您是皇帝,您要一言九鼎啊陛下!”
守衛說完,繼續連聲求饒。
麟威咧開嘴,露出陰險的笑容:“孤可沒同意和你交換啊。”
守衛一聽,霎時間麵色慘白。
“來人,把他帶下去,割舌頭,每天隻割一點兒,直到將他的舌頭割完為止。”
麟威招了招手,對著另外兩名守衛吩咐道。
“不、不要......饒了我吧,皇帝陛下,陛下!”
翡翠宮——
秦玄鶴從白駒車下來,看著幽靜的翡翠宮,冷哼一聲。這翡翠宮怎麼連一個守夜的人都沒有,淺魅可真是心大,在別人的地盤上還這麼隨意。
還是說,她早就與那廢物麟湛行了苟且之事?難怪他們總是眉來眼去,不把本王放在眼裏。
我的毒刹女王,卻一心想做那個廢物的妾,真是笑話,本王今天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她!
盡管秦玄鶴已經有些看不清路了,步履也顯得有些飄搖,但他還是跌跌撞撞的走進了翡翠宮裏。順著燈光,很輕易的就找到了淺魅的寢殿,紙窗映射出淺魅妖嬈動人的身影。
“本王的......魅兒。”看著淺魅的影子,秦玄鶴將手指放在嘴唇上,輕輕呢喃著。
聽到動靜的淺魅趕緊側頭看著窗外,隱約可見一個人影正越來越靠近,看那身形,倒不像是淺環和淺莫夏。
她皺眉問道:“是誰?”
“——”
門被粗暴的推開,秦玄鶴一腳踏入淺魅的寢殿,卻見其中無人。心中更是興奮了。
“魅兒,你別藏了,本王來找你了。”
淺魅躲在門後,注視著瘋癲的秦玄鶴,在心裏啐了一口:真不愧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不過是喝了幾杯酒,就原形畢露了。
等等,酒?又是酒?淺魅似乎明白了什麼。
她眼見秦玄鶴走到自己的梳妝台前,拿起自己的麵紗,還置在鼻尖聞了聞,心中暗叫糟糕,一時情急竟然忘了那麼重要的東西。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擋住自己的臉。
毒刹國的君王是不能以真麵目示人的,若讓異國的人看了去,如此便是犯了大忌。這下可如何是好?
淺魅生平第一次出現了‘害怕’這種情緒。
“魅兒......”聞到麵紗上散發出來的幽幽異香,秦玄鶴的聲音竟有些微微顫抖。
如今,淺魅完全可以確認麟威確實給自己下藥了,不僅如此,秦玄鶴恐怕也中了招。
否則,他斷然不會有這樣的行為。淺魅自然看得出來,這鶴王殿下把體麵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否則他又何必做個衣冠禽獸,直接做個禽獸豈不快哉?
所以,這麟威究竟想要做什麼?
“找到你了!”突然,秦玄鶴一聲陰陽怪氣的腔調重新拉回了淺魅的注意力。
原來他走到自己的床跟前,一手拉開了原本平鋪整齊的百花軟衾,企圖虛張聲勢的唬嚇淺魅。
然而,還是沒有看見她。秦玄鶴越來越口幹舌燥,他甚至伸出手撓著自己喉嚨處的皮膚,心中直懊惱,早知道該把那壺酒一並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