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無形的壓迫感橫掃而來。
木栽館的陰陽秘術極為不凡,這赤木曾被譽為大河國年輕一輩第一人,從這一點可以看出木栽館的實力超過了柳生館。
“哼!”
“嗡……”
陸雙兒眸光一冷,抬手拔劍。
見此情景。
赤木眼中怒意更濃:“在我木栽館,你也敢在本座麵前拔劍?”
若是那陳安也就算了。
一個待妾隨從也敢在他赤木麵前猖狂。
“動手,鎮壓。”赤木大喝一聲,周身氣勢一震。
院內。
木栽館的弟子眼中均是有黑芒一閃,紛紛抬起手臂,一道道漆黑的霧氣開始在手臂上旋轉凝聚。
“縛。”
“……”
眾人低喝。
單腿跪地,猛地抬手向著地麵一拍,手掌上的黑氣融入地底。
整個前院,為之一顫。
陸雙兒俏眉微皺,這等詭異手段她還是第一次遇見,臉上多了幾分警惕。
忽然!
“呼哧。”
陸雙兒所站的位置,地底陡然伸延出數條由黑煙凝聚的觸手,以不備之勢猛地抓住了她的雙腳。
“起劍式。”
“嘯……”
手中晶劍爆出鋒芒。
一件斬下,將那束縛的出手斬斷。
隻是不等陸雙兒反擊,地麵上再次有無數條觸手襲卷而來,更有有遮掩的黑霧封鎖了她的退路。
“嗚嗚!”
“哧……”
“吼。”
黑霧內。
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叫聲傳來,仿佛隱藏著鬼怪一般。
柳生館,注重個人實力。
而木栽館則是大為不同,陰陽秘法相互配合之下可以爆發出極強的威力,數十位館內弟子聯手,竟是將陸雙兒壓製。
赤木冷笑一聲。
“陳安,你還不出手?要是本座的弟子不小心傷了那丫頭,你可別後悔。”木刺的目光,一直聚焦在陳安身上。
至於陸雙兒,赤木沒有過多的關注。
一個待妾隨從,沒資格讓他赤木多看一眼。
“你哪裏來的自信?”陳安目光平靜,望向前方之人。
若非是雙兒不熟悉陰陽秘術,絕不可能這般輕易被壓製。
別說是木栽館的弟子了。
就是那赤木親自動手,在雙兒手中一樣討不了好。
“你就嘴硬吧,要不是老師交代,本座絕不會與你廢話,陳安,這裏是木栽館,不是九州九龍山!”赤木怒喝道。
莫名其妙被關在九州那麼久,他心中怨恨不已。
“有什麼區別?”陳安麵色如常。
“你……該死的,就是這個表情,本座討厭這個表情。”赤木回想起當日,九龍山一戰眼前之人就是這幅平淡如水的神情。
這是對他赤裸裸的侮辱。
赤木雙目一紅,老師的交代已然拋在腦後,正當他準備出手之時。
前方。
忽然傳來一聲聲音。
“雙兒,用雷法。”陳安淡聲開口道。
這話一出。
赤木內心咯噔一下。
雷法?
那個小丫頭也會雷法?絕不可能!此人在詐本座!
雷法哪那麼容易修行,老師曾說過九州境內聞名於世的高手中,雷法大成的就那麼一兩位,外加前麵那個陳安。
“砰!”
“轟隆……”
院內。
震耳的爆響聲傳來。
閃動的雷弧充斥了整個前院,赤木的臉色瞬間慘白。
“該死的!”赤木暗罵一聲,這感覺不會有錯,又是一位雷法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