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頓時衝了出去,急速的穿梭在車流之中。
極快,但也極其平穩,沒有出現任何劇烈的晃動。
十分鍾不到,就來到了酒店門口。
把燕清舞從副駕駛拉出來時,她已經渾身無力,軟若無骨。
但嘴裏還在呢喃:“我有年卡,直接去昨夜的房間。”
來到房間。
陳安直接把她放在了床上,臉湊過去:“你到底怎麼了?需要我做什麼?”
燕清舞媚眼如絲,手掌在自己玲瓏有致的嬌軀上滑過,身體不自覺的扭動起來。
身上的衣服也在扭動中逐漸地起不到蔽體的作用。
猶抱琵琶半遮麵。
這正是最誘人的時候。
燕清舞纖細白嫩的手臂纏繞上陳安的脖子,兩條玉腿也直接盤在了陳安的腰上。
……
這一次是陳安先醒的。
他靠坐在床頭抽煙,看著身邊的玉體,緩緩地吐出一口煙圈。
這次絕不給你先跑的機會!
燕清舞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鍾了,黛眉微微蹙起,心裏歎了一聲。
其實女人對這些事也會有憧憬和期待的。
畢竟是象征著愛情的神聖。
嗯……當然也象征著欲望的肮髒。
燕清舞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完美曲線一覽無餘,頭發亂糟糟的,眼神也有些惺忪。
陳安有幾次欲言又止。
燕清舞發呆了片刻,回複了一些精神,從床上站了起來。
就這麼赤條條的,臉色格外平靜的穿衣服。
隻是在看見床單上昨夜的落紅時,表情微微地怔了一下。
但也僅此而已。
對於她而言,已經發生的事情,再多的傷春悲秋和淒淒慘慘都沒有用。
老爸死了,傷心就能複活?
燕清舞穿好衣服,扭頭對他笑了下:“多謝你了,解藥。”
“解藥?”
陳安愣了一下。
燕清舞俯下身,笑眯眯的道:“看不出來我被人下了藥嗎?”
其實是看出來了的。
陳安又不傻,就算昨夜開始前以為是一場尋常的一夜之情,這第二次也能看出來。
隻是聽到解藥這兩個字,心裏有些膈應。
他皺起眉:“我隻是解藥?”
“對啊,我們又沒有感情,你對我而言,不是解藥是什麼?”
燕清舞理所當然的說完,踮起嫩白的小腳走下了床。
她的話說的很隨意,隨意的有些冷靜,甚至是冷酷。
陳安眉宇間有一股鬱氣:“那在天海大廈的時候……”
燕清舞回眸一笑:“你也看出來了,他們逼我嫁給一個我極不喜歡的人,正好你又是我第一個男人,所以讓你陪我演了一出戲。”
陳安臉色逐漸地低沉了起來。
燕清舞挑了挑眉:“外賣小哥,你不會是對我動感情了吧?”
陳安沒有說話,心裏的鬱氣卻在逐漸地增加。
燕清舞眯著狹長的桃花眸:“在公司的時候,你特意把那兩萬塊錢放在玫瑰花上,是不是覺得錢不夠?”
陳安的鬱氣幾乎要溢出,但還強忍著怒火:“我當時真想對你負責來著。”
燕清舞彎腰穿鞋,頭也不抬:“別鬧了,嗯……你是一個好男人,但你負不起責的,你要覺得錢少,可以隨便開個價,隻要不太過分,我都可以給你。”
呼……!
陳安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你是不是覺得,錢就能買來一切?甚至包括一個人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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