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臭小子假話說得夠溜的啊?那麼會編謊話,你倒是把謊編圓了呀?她和他都說錯了,真不知道憑你這偏差值,國小是怎麼讓你畢業的?”櫻庭鏡吾臉上的鄙夷之色更重,故意做了個張嘴欲嘔的動作,向上翻的兩顆白眼珠連鏡片都擋不住了,顯然完全不相信剛才的話。“臭小子,別扯那麼多沒用的廢話,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啊?”
(注:在日語中,“他”和“她”不但寫法不同,且讀音也有所不同,“他”為彼,寫為かれ,讀音為kare,“她”為彼女,寫為かのじょ,讀音為kanojyo。在此,特別感謝一直被咱當成萬能小叮當,隨時用來谘詢一些日語或日本當地物價、雜事等,從來就沒給過報酬的駿河小盆友,啊裏嘎多~)
“什麼打算?”若井千裏一臉的茫然,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戲謔的衝櫻庭鏡吾舉了舉杯,“攢錢?結婚?生孩子?別逗了,我現在行情大好,大把大把的人喜歡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被她套牢呢?”
她並未對此作任何的辯白,但卻依舊堅定的用了“她”,而不是“他”。
“滾!”櫻庭鏡吾也舉起了杯子,與她一同揚頭喝下杯中酒,“我是說那個什麼鬼宮本集團的事,你少給了叉開話題。”
“放心吧,大哥,我像是那麼倒黴的人嗎?”若井千裏不在意的揮了揮手,邊為彼此再倒滿清酒,邊衝著櫻庭鏡吾賤賊賤賊的聳動眉毛,“今天是出來喝酒找快樂的,別說那麼多掃興的話。大哥,你最近有沒有什麼桃花運啊?就算沒有女人緣,也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嘛!”
“你這家夥……”櫻庭鏡吾伸手指著若井千裏,氣得根本就不知該說什麼好了,恨恨的喝掉手裏的酒,半晌後才放棄的歎了口氣,絕口不再提之前的事,同樣以玩笑的口吻與她扯起閑話,“再有桃花運也不如你這臭小子啊,看你現在臉色天天粉嘟嘟的,也不像之前蒼白得跟鬼似的,是不是采#陽補#陰了啊?”
“哇!大哥,采#陽補#陰你都懂,有學問啊?看過多少頁的黃帝內經啊?”若井千裏語氣輕佻浮氣,再次為櫻庭鏡吾倒滿了酒,兩人正準備再次滿飲之時,她突然用力拍了拍櫻庭鏡吾的手臂,用壓抑不住的興奮聲音道,“大哥,大哥,你快看剛進門的那個小白領,那臉蛋那身條……”
“咳咳咳……去你的,你這貨能不能有點矜持?一驚一乍的,害我差點被酒嗆死……唉喲我去嘞,這女孩還真是……”
慢慢回想起來,那之後的話題似乎就更沒營養了,除了吃喝玩樂就是妹紙、妹紙和妹紙,似乎還真的沒發生什麼事。直到記憶突然就中斷了,再醒來便已是現在了。看來就是這二手貨的身體酒量太差,喝著喝著就醉倒了。幸好櫻庭鏡吾那個二貨把我送回了這邊,而不是篠田麻裏子那邊,要不喝到沒有意識的本少爺,豈不成那隻撲克臉的盤中餐,定被吃得連點殘渣都不剩!不過……我怎麼睡到若井凜的房間裏了呀?算了,還是跟那個幼稚鬼報個平安更重要些,畢竟昨晚我隻是和她說會晚些回去而已,這貨應該已經找翻了天,就快把我手機打爆了吧……
少爺我左右掃了一眼,在榻頭櫃上發現了自己的電話,甩開被子去取手機時,隻覺得身上一陣清涼,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
他姥姥個雞蛋麵!這TM是誰幹的?居然敢扒本少爺的衣服,櫻庭鏡吾那個王八蛋是不想混了吧?太歲爺頭上動土,我看他是找被埋啊!
少爺我一臉猙獰,兩排小白牙被咬得“咯吱”作響,一邊在心裏盤算著殺他千百遍的計劃,邊翻開了手機的翻蓋。“欸?還有電啊,手機怎麼關機了?”
“哢噠”
房門突然被人拉開的聲音響起時,少爺我正大刺刺的赤果盤坐於榻上擺弄手機。那聲音就好像是個警報鈴,嚇得我像隻兔子似的鑽進了被子裏,隻露出半個腦袋在外麵,驚慌的望房門的方向。
“你醒了?餓了嗎?”穿著藍色淺格的分體睡衣,外麵套了件粉色皺褶圍裙,簡單的梳了個單馬尾的若井凜,笑得一臉溫柔的站在門口。
看到門外的人是她,而不是自己所以為的櫻庭鏡吾,少爺我不由得輕吐出一口氣。丫的,怎麼會是她,這貨不是去出差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呀?等等,我酒醉沒穿衣服的躺在榻上,另一個女孩穿著睡衣係著圍裙,開口問我想吃些什麼,這畫麵……這畫麵怎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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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所欠的章節數好像算錯了,應該是到今天還欠八章才對,怎麼會這樣?為毛會這樣?咋能是這樣?(骨頭一臉懵逼)
米娜,歐亞斯密,別理咱,咱要去哭一會兒,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