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係統從未見過如此無恥之人。”係統嘲諷起來。
“你懂什麼,大丈夫能屈能伸,該慫還是要慫的!”丁澤一瞪眼。
數分鍾之後,自然沒有任何疼痛傳來,他驚疑不定的抬起頭來,看了看手臂,胡亂拍了拍身體,發現一切完好無損後才鬆了口氣。
“小子,看下麵。”又是一道蒼老聲音傳來。
丁澤一驚,更是差點跳了起來。
他咽了口口水,發現趕往學校這一路...真是夠驚悚的。
丁澤低頭看去,隻見一個矮小老頭站在自己前麵,他點起腳尖還不及自己胸部高,難怪方才並未看到人影。
這老頭眼戴墨鏡,一身麻布衣更是破舊不已,身子骨看起來極其瘦弱,仿佛一陣風都能將其吹到。
若是換做常人,一定不會正視一眼這老頭。
可丁澤不傻,尤其是這種情況,更容不得他去做傻。
畢竟這個小胡同如此僻靜,絕對離市區不近,可他還能偶爾聽到許些喧囂聲,也絕對不遠。
哪怕如此,此地常人一定不會經過,更別說這一個小老頭罷了。
丁澤看了看他那稀鬆皮膚下細瘦胳膊,疑惑的皺了皺眉。
鬼知道他的那個小身軀下的力氣有多大。
丁澤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脖子,哪怕經過係統自愈功能已然恢複,可哪怕窒息無力感,他真的不願意再去常識第二遍。
“先...先生...您這是...”丁澤回了口氣,壓下內心恐懼,彎腰問道。
他不知道這老者脾氣如何,隻能這樣去尊敬對方,這是發自內心的敬畏。
丁澤彎下腰,基本和這老頭目光平視。
透過墨鏡,丁澤清楚感覺到老頭正死死的盯著自己。
而且是那種充滿好奇卻又貪婪地盯著自己。
這種感覺,就像是...就像是...
自己如一頭獵物一樣,被凶獸盯著一般。
丁澤顯然也被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想法也是嚇了一跳。
他渾身不敢絲毫動彈,唯恐惹得這老頭一個不開心,殺人滅口就完了。
這係統又靠不住,唯有靠自己。
“小子,雖然不知道你身上有什麼秘密,我一個做前輩的自然不會拉下臉去搶一個晚輩的東西。”老頭嘿嘿一笑,聲音蒼老。
他擦了擦口水,摘下墨鏡,可瞳孔竟是一片灰暗,顯然已經看不見了。
他雙眼之間有著一條深深疤痕連接,要多恐怖就多恐怖。
“我這雙眼睛,是戰亂年代,被一個沒良心的畜生劃瞎的。”他毫不在意丁澤那驚恐神情,接著道,“幸好當時我反應快,不然切下來的就是我這半個腦瓜子。”
他搖了搖頭,接著盯著丁澤,掀起麻布衣一角,緩緩擦了擦墨鏡,重新戴好。
“可這都不是今天我要說的,”他頓了頓,皮膚褶皺的手掌緩緩伸進胸間,從中掏出一本古籍。
“少年,我看你骨骼驚奇,是塊練武奇才,我這有一本絕世武功贈與你,望你好好修煉。”
他深深呼了口氣,顯然一口氣說了這麼多,他也有點憋得慌。
“不要九九八,不要九十八,隻要九點八,九點八通通帶回家!”
老頭指著手中的黃皮古籍,一副奸商樣子。
丁澤瞪大眼睛,僵硬的伸了伸脖子,滿臉盡是懵逼。
知道的以為你在賣武功秘籍,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謀財害命呢!
“老先生...你這賣秘籍的手段...”丁澤摸了摸鼻子,那裏已經完全恢複,他搖了搖頭,欲哭無淚。
“你這手段...有些生疏啊...”丁澤憋了半天,擠出了幾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