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這件事就此畫上句號,對他們來說好像十分不甘心一般。
的確,華夏人確實喜歡看熱鬧,且始終抱有那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
直到數名械警將他們兩個全部帶走之後,人群才散開,他們依舊歡聲笑語,交頭接耳,似乎對方才的事一點也不關心一般。
唯有地上那些血液,清楚的說明著這裏方才發生過什麼。
而在一處高樓上,一男子扶著窗前玻璃,看著下麵發生的一切,眯了眯眼,“調查一下那個大高個的資料,越詳細越好,要快。”
身後同樣一名男子瞥了一眼樓下,同樣看到方才場景,隨後點了點頭,“如今的你,的確需要一個這樣的人來保護。”
這裏剛好可以看到下麵發生的一切。
至於那個扶著玻璃的中年男子正是丁澤的父親,丁克勒。
...
丁輝隨手拉過一個靠椅,往事一幕不斷從腦海裏閃過,最終他重重歎了口氣。
“他是個好老板,更是個好人,這段時間,你一直都在怪罪他。”丁輝道。
他坐下的椅子吱吱作響。
其實這椅子也不小,可在丁輝那將近兩米的大塊頭麵前,依舊顯得有些狹小。
丁澤手中拿著香蕉,背靠在枕頭上。
枕頭是白色的,被子床單一樣是白色的,包括牆壁,皆是白色,似在宣告著他的蒼白無力。
“對,他是個好人,好老板,可是...他不是一個好父親!”丁澤握著香蕉,雙眼緊緊閉著,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沙啞。
...
這一瞬間,仿佛數百個場景從他腦海裏一閃而過,從三歲在父母陪伴下,茁壯成長,到九歲父親在自己眼前打了母親...
那是自記事起,第一次見母親哭,在他心裏,那個女人一直都是很堅強...很堅強...
直到兩年前,母親突然意外離開,無聲無息,仿佛從未來過一般,他瘋了一般的尋找母親。
可最終...
一個月後,他帶著一身疲倦回到家的時候,見丁克勒坐在沙發上,一口接一口的吸著煙。
同樣,一個渾身之剩下浴袍的女子緩緩從樓上走下。
看著這女子緩緩擦拭著金黃發絲上的水珠,丁澤一愣,見丁克勒依舊一口一口的吸著煙。
他仿佛知道了什麼。
“一個月...一個月!”丁澤憋紅了臉,淚水瞬間湧出,他朝沙發上那個男人吼道。
“娘才離開一個月!你就這個亂搞!”隨著砰地一聲,丁澤摔門離去。
地上的那幾滴淚水,一樣刺痛丁克勒的眼。
...
丁澤身體有些顫抖,眼角濕潤,可始終沒有淚水流下。
他一直都在忍著。
丁輝無奈歎了口氣,抽了一張紙巾正要給他遞過去,結果手伸了一半便停留在著空中。
隻見丁澤嘴裏呼著熱氣,緩緩伸出他那性感紅潤小舌頭,輕輕地...輕輕地...舔了一口香蕉。
這...這...這到底什麼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