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雖然被鄒平南的五雷神掌震傷,好在並不嚴重,今後隻要自己用生命力多多氤氳一些時日便可以恢複過來。
陳楓心裏尋思:“這次真是好險,要不是自己修練的是精神力,在識海中築起了一道防線,恐怕是不明不白的便掛了。
看來要趁早把師父的那些陣法、巫術和符籙等都修練出來才是,不然一旦遇到了高手,便隻有被人揍得滿地找牙的份。”
下午十六點左右,來到陶大醫師的辦公室,他正忙著搶救一位腦卒中病人,陳楓本來想放下一腿野豬肉就要走,但陶大醫師堅持要他等,便坐了下來,拿著他辦公桌上的《腦卒中》科普書便看了起來。
通過生命力經常性的氤氳腦部,陳楓現在過目不忘的本領發揮了作用,雖然隻是看了一個來小時,但對腦卒中疾病卻是有了個基本的了解。
“哎呦……累死我了。”搶救完病人的陶大醫師終於走了出來。
陶大醫師,名字叫陶建中,倆人讀小學時的同桌,讀初中時又是在一個班,同時又是在同一個院子裏長大的發小。
學生時的陶建中性子很是驕傲,把一般人都不放在眼裏,但是他的學習成績一直很好,性格上和陳楓很合得來,因此倆人的感情也一直很好。
陶大醫師一看到陳楓便笑道:“楓寶,我們倆人去喝杯酒,好久沒在一起聚一聚了。”
“你不是要上班嗎?”陳楓疑惑道。
“今天本來我是休息的,一個朋友的父親突然中風了,硬是把我從家裏喊了過來。”陶醫師解釋道。
正在陶醫師換衣服時,住院部突然人聲鼎沸,仿佛一下子進入了賽球場,哭喊聲,叫罵聲不斷,尤其是一道怒吼聲,頓時響徹整棟樓道。
“我兒子要是出了事,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一名小護士匆匆跑了進來,陶大醫師問道:“外麵出什麼事了?”
護士便回答道:“今天有兩夥學生打架,雙方都砍傷好幾個,醫院的外科手術室都被占滿了,醫師們都上了手術台,最後送來的這人胸口被人捅了一刀,傷勢很嚴重。
聽說他的父親是一位很有錢的煤礦老板,正要求院方騰出一名正在手術台上的傷者,優先搶救他的兒子,醫院沒有答應他的無理要求。
而是讓後麵來的傷者先到住院部病床上做應急處理,他們的家人都在鬧,並威脅醫院,如果他們的兒子有什麼意外,要院方負全部責任。
這樣一鬧,更沒有醫師敢為他兒子做應急處理了,都怕惹禍上身。”
說來也是,碰到這種情況,專業醫師都進了手術室,剩下的醫師本來就對處理效果沒有什麼把握,加上病患家屬的強勢威脅,誰還敢接這種費力不討好差事?
不做還沒問題,一旦好心做了,問題難免就攤上身了,除非這醫師“傻”啊。
“走,我們過去看看情況。”陶醫師對陳楓說道,便率先向外走去。
陳楓見狀,也緊跟了上去。
倆人走近,發現傷者是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年,臉色蒼白,無力的喘息著。
傷者家裏來了十多個親戚,都在幫著那煤礦老板說一些指責醫院的話,這就是“富在深山有遠親”的緣故吧。
心神一動,“透”字訣默念,一股精神力向著受傷的少年湧去,陳楓見到他的肺葉被利刃刺穿,胸腔中已經積聚了大量的血水,如果不及時搶救止血,確實有性命之憂。”
望著還在叫嚷嚷的孩子父母,陳楓走上前大聲說道:“你們還想不想救孩子的性命,他被傷了肺葉,如果再不馬上止血,恐怕神仙都難救了。”
孩子的父親立瞬問道:“你是醫生?”
“我不是醫師,但我能夠幫他止血。”陳楓道。
“不是醫生,來添什麼亂!”孩子的母親厲聲說道。
陳楓聽了傷者母親的話,心裏嘿嘿冷笑:“話我已經說清楚了,這少年該不該死,全在他的父母,自己總不能強行要去救他們的孩子吧。”
“等等!你剛才說什麼?能夠幫我孩子止血?”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見過世麵的人,一下子聽出陳楓話語中的關鍵點,並且也知道民間有很多能人異士。
於是激動的抓住陳楓的手說道:“兄弟,你有把握?”
陳楓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聽好了,我對於幫他止血有把握。”
陳楓有意把自己的意思講清楚,免得自己到時脫不了幹係,他卻不知道,既便是那名患者父母求著他出手的,一旦出現患者不治的後果,他始終逃不掉幹係。
當然,他還有另外的一層意思,就是他沒有行醫資格,卻到人家醫院裏來治病,到時怕院方有人告他無證行醫,找他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