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幹嘛。”
“聽說皇弟要舉辦宴會,皇兄便不請自來了,皇弟該不會趕皇兄回去吧。”
“那倒不會,不過你敢吃我讓人做的飯菜嗎。”
“這話是何意,難道皇弟會害為兄不成。”
“嗬嗬。”
天逐漸變暗,一座裝修奢華的府邸大門前,雪崩冷著臉看著麵前這個與自己有些相似,在別人口中完美無缺,溫文爾雅,禮賢下士的當今太子,未來的天鬥皇帝,雪清河。
雪清河眯著眼睛輕笑,耳旁傳來車夫的呼喊聲,扭頭一看,正好與扶著朱竹清下馬車的唐飛進行對視。
唐飛笑著對他點了下頭,算是問好。
雪清河有些意外,看了看唐飛身後身材壯碩的鐵牛和身邊青澀嫵媚的朱竹清,又看向駕車離去的馬車,也是輕笑點頭,然後轉頭對著雪崩說道:“皇弟客人來了,那皇兄就先進去了。”
雪崩沒有回話,冷漠的看著雪清河帶著他身邊的一個老仆進了大門,臉色才好了許多,不過卻還是有一抹愁容。
“朋友,我們來了,晚上好啊,哈哈哈。”
雪崩剛轉頭,就迎來了鐵牛大大的熊抱。
雙方“親切”的問好之後,鐵牛才放開雪崩,然後讓開身子,露出在他身後不緊不慢走著的唐飛與朱竹清,介紹道:“我大哥,唐飛,你認識吧,他身邊的美女是我大嫂,朱小姐。”
雪崩看到唐飛,眼角閃過一抹喜色,上前熱情的伸出手,向唐飛打招呼。
“唐公子你好,我已經在這等候你多時了。”
唐飛握住他的手,笑道:“雪皇子客氣了,我們太失禮了,怎麼能來得那麼晚,讓皇子等如此久。”
聽到唐飛稱呼雪崩為皇子,朱竹清神色一怔,但很快也恢複正常情緒,輕輕的在雪崩伸過來的手上握了一下,便繼續挽著唐飛的手臂。
唐飛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女友,朱竹清。”
“朱小姐你好。”雪崩麵帶微笑,似乎之前唐飛剛到時看到的那個陰著臉的人不是他一樣。
朱竹青覺得雪崩有點眼熟,點頭回了聲:“雪...雪皇子你好。”
雪崩搖頭笑道:“唐公子,朱小姐,可別叫我雪皇子了,太見外了,如果不介意的話,就叫我雪崩吧。”
唐飛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鐵牛按耐不住了,上前搭著雪崩的肩膀對他說道:“我說,朋友,我可是為了等你這一頓連中午飯都沒吃啊,你晚上可得給我們好好準備準備啊。”
雪崩笑著回頭看著鐵牛,不留痕跡的將鐵牛的手臂放下,然後拍著鐵牛的胳膊說道:“放心吧,今晚這一頓可是專門為你們準備的,我雪崩辦事你們還不放心嗎。”
唐飛微眯著眼睛,暗道:“看來今天晚上這一餐想要吃下去不是很容易啊,不過,來都來了,我也不懼。”
想著,唐飛笑道:“那我們快進去吧,可別讓菜涼了,那就不好了。”
雪崩拉著唐飛的手臂,笑道:“行,那快走吧。”
於是雪崩領著唐飛三人進了大門。
路上,鐵牛左顧右盼,然後很自來熟的搭上雪崩的肩膀,說道:“我說雪老弟,你這府邸很大的樣子啊。”
“雪...雪老弟。”朱竹清瞪大眼睛看向正搭著雪崩肩膀的鐵牛,然後轉頭看向唐飛。
唐飛拍著她的手臂,示意不用擔心。
三人就安靜的聽著雪崩說道。
“我在十二歲之時,我的母親因病去世,我不願留在皇宮裏,怕見到皇宮裏的物件睹物思人,所以我就搬出皇宮居住,而這裏也是父皇為我準備的,算是提前為我準備的封王之禮吧。”
說話時,唐飛捕捉到雪崩嘴角邊閃過一抹苦笑,一個壞主意湧上他的心頭。
府邸雖大,但四人腳步都不慢,雪崩帶著唐飛三人拐過幾個拐角,穿過幾院門,來到一處大院之中,大院中擺滿著桌子,唐飛看了一眼,有十二三桌,每個桌子都坐滿著賓客,賓客中有男有女,有老有青,但無一不是,身著華麗,渾身珠光寶氣之人。
唐飛還沒進這院中,就聽到雪清河的聲音,在裏麵,雪清河如同宴會的主人一樣,與在座者攀談交歡,賓客們也歡聲笑語不斷,待到雪崩進來之時,不知為何,賓客的說話聲、笑聲突然急轉直下,整個院子中明明坐滿了人,但在大夥發現雪崩進來之後,便沒人敢再言語。
雪清河疑惑的看下四周,然後回頭才看見雪崩,笑道:“原來這位公子便是四弟等候許久的貴客啊,能讓四弟等候如此之久,想必這位公子身份一定不一般吧,不介意的話,能否向皇兄介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