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這是怎麼了?”遙相語揉了揉太陽穴,睡眼朦朧的說道。
“這是哪裏?我怎麼感覺既熟悉又陌生了,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遙相語清醒了幾分。“哦,對了,我在參加美術聯考,這......這是哪兒?完了,完了,要是這次考不好,老媽非剝了我的皮不可。”遙相語一想到這裏就一個激靈,趕緊從床上跳了起來,作為一名高中生的遙相語可謂壓力山大。
“遙相語,你個小兔崽子,別以為老娘好欺負,快給老娘滾出來,再不交房租就給我滾。”這時房門被人砸得砰砰直響,一位大娘在門口暴跳如雷的吼道。
“我這是怎麼了?穿越了?這房東也跟著穿越了?”看著陌生的一切,遙相語的心思突然有點亂。
“遙相語,快開門,再不開門,老娘要撞門了!”房東的怒吼聲將要遙相語拉回了現實。
看著即將破碎的房門,遙相語趕緊將房門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年過半百的女人,她左手拿著一大串房間的鑰匙,右手拿著一米長的大砍刀,蓬鬆的頭發略顯淩亂,嘴裏斜叼著一支煙。
見遙相語開門了,包租婆迫不及待的問道:“遙相語,你個混小子,什麼時候給老娘交房租,再不交房租信不信老娘我砍死你。”說罷,哢嚓一聲,一刀砍在門框上。
“嗬嗬,包租婆,你再寬限幾天吧,再過兩天我就把房租一並補上。”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看這架勢不太妙,遙相語勉強擠出了笑臉說道。
一聽遙相語這麼說,包租婆臉色一變,“呸”的一聲,將煙狠狠地吐在了地上,抄起砍刀,說道:“小兔崽子,敢耍老娘,都欠老娘半年房租了,你當我們映月樓是吃素的嗎?滾,趕緊給我滾,不交房租現在就給我滾!”說罷,一刀劈向了遙相語。
“這......包租婆,我......”遙相語剛要解釋,可麵對的是一米長的大砍刀,他隻得無慌忙躲避。
看到遙相語裝傻充愣的模樣,包租婆甚是惱怒,滿臉的皺紋都擠在一起了,怒喝道:“搬!現在我就看著你搬!另外你半年的房租兩百塊下品靈石,請付賬!”說罷,包租婆將刀哢嚓一聲插在地上,雙手叉腰看著遙相語。
麵對咄咄逼人的包租婆,遙相語也十分生氣,莫名的被人罵了一頓還要替人還債。於是,遙相語說道:“包租婆,這房租我是不會付的,要錢沒有,要命......我也不給。”
話音剛落,包租婆抄起砍刀說道:“你敢......”接著刀光四起,遙相語不敢怠慢,拿起隨身的小包就準備翻牆逃走。包租婆哪裏會讓他如願以償,才剛到窗前一米長的大砍刀接踵而至。
遙相語無奈,隨便從包裏拿出一個東西就擋。“噹”的一聲,一米長的大砍刀被彈開了,震得包租婆後退了兩步。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漆黑的大硯台。“對,就是這個硯台,這該死的東西!”遙相語一見到硯台,一切的謎底似乎都解開了。本來遙相語作為一個倒黴的高中生,不僅要參加高考,還要參加美術聯考。他的父母給他取遙相語這個名字也是來自於宋代嶽舒祥的詩“隔溪樵子遙相語,昨夜克流爾許深”。但就在考試時,一個硯台突然飛出一下子就砸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