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將功折罪的唯一方法,如果華國的海軍艦隊從他們的防線中突破的話,就讓他們切腹自盡、以謝天王吧!”
這一戰的勝負、成敗,依然在於他們的海軍艦隊是否能夠拖住華國的海軍艦隊。
可以說戰爭勝負的天平,依然是朝著倭奴國海軍的方向。
當然,前提是倭奴國的海軍能夠成功拖住華國的這支海軍。
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這也是倭奴國聯合艦隊總司令山本純一郎,之所以暫時不追究真武原五、本田真一郎罪責的緣由。
否則以倭奴國人偏執與瘋狂的性格。
山本純一郎極可能會第一時間,就要求真武原五與本田真一郎切腹自盡。
隻是現在發生在馬六甲海域的那場纏鬥,依然是決定這場戰爭勝負的關鍵手。
山本純一郎突然想起發生在F國滑鐵盧的那場戰爭。
當年不可一世,曾經縱橫於整個毆洲大陸的花蘭西帝國皇帝拿破侖,他縱然是一個不事出的軍事天才又如何?
不還是戰敗在了鷹國的威靈頓公爵和普魯士布呂歇爾指揮的英普聯軍手中?
論及軍事指揮藝術而言,無論是威靈頓還是布呂歇爾,他們比之拿破侖的差距都不是一星半點的。
但無論是威靈頓還是布呂歇爾,他們能夠輸上一次、兩次甚至很多次,但他們隻要贏上至關重要的那一次,那他們就是最終的勝利者。
此時倭奴國海軍聯合艦隊總司令山本純一郎,儼然是將自己當成了威靈頓與布呂歇爾。
“這一戰,我們大扶桑帝國的海軍要將支那將軍張宗卿的屍體,沉入海底去喂魚!”
“大扶桑帝國必勝!”
“馬六甲海域注定要成為支那將軍的滑鐵盧。”
山本純一郎似是自言自語,又仿佛是在與他身邊的那幾個將領說道。
與此同時,倭奴國的聯合艦隊的速度也是提升了起來。
他們要不惜一切代價趕到馬六甲海峽區域,完成對華國海軍艦隊的合圍。
到手的鴨子可不能就這麼飛了。
“林艦長,小鬼子的海軍艦隊加速了,他們應該是知道武藏號戰列艦的被擊沉的消息。”
“這幫孫子應該是瘋了!”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一名參謀看向華國第二支海軍艦隊的總指揮官,畢業於米國西點軍校的公派留學生林子昂。
“敵人越是瘋狂,就越是說明了我們進行襲擾的必要性。”
“這也說明馬六甲海域那場海戰,正在朝著極為不利於倭奴國海軍艦隊的方向發展。”
“所以我們必須擋住他們,擋住倭奴國的海軍增援艦隊,給二公子他們爭取時間。”
“二公子是我們華國的主心骨,也是倭奴國海軍的目標所在。”
“我們絕對不能將二公子置於險境之中,不惜任何代價都要延緩倭奴國聯合艦隊的前進。”
“就算是我們打光了,也要做到這一點!”
“保護二公子的安全!”
“明白了嗎?”作為華國海軍第二艦隊的總指揮官,林子昂的態度十分堅決,意誌也是極度的堅定。
這也是華國新一代海軍將領普遍的性格與戰鬥方式。
無所畏懼的同時,能夠把握稍縱即逝的戰機。
為了每個戰略計劃的成功,甚至不惜將自己置於絕對的險境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