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整個世界都看看奧希蔓帝國海軍的尊嚴不容侵犯的海軍元帥,已經是變得麵無血色。
奧希蔓帝國海軍元帥雖然還在堅持之中,但他知道這支海軍被華國海軍絞殺隻不過是遲早的事情而已。
但他也知道如果自己選擇了投降,將會被穆罕穆德六世如何瘋狂報複。
如同鼓點一般的爆炸聲在奧希蔓帝國的軍艦編隊附近炸響。
漫天飛來的炮彈將一切遮蔽,陳邵寬擼起袖子看著手腕上的那塊表,對整場海戰進行著計時。
即便是眼下這種近乎碾壓的戰鬥局麵。
即便是華國海軍艦隊沒有折損一艘海軍軍艦,而奧希蔓帝國海軍已經是被驅逐艦追著打。
但華國海軍上將陳邵寬的臉色依然是不怎麼好看。
原因很簡單,因為殲滅奧希蔓帝國海軍艦隊所花的時間,已經是快超過了三十分鍾。
在陳邵寬上將看來,以華國這支海軍艦隊的實力,他們沒能在三十分鍾之內結束戰鬥已經是失敗。
轟!
又是一發穿jia彈落在了奧希蔓帝國海軍指揮艦的甲板上,甲板洞穿、指揮艦的動力係統被徹底摧毀。
失去動力係統的奧希蔓帝國海軍軍艦,已經是成為了漂浮在海麵上的活靶子。
戰鬥進行到這一刻,已經算是徹底結束。
開戰之前信心十足,對華國海軍百般藐視的奧希蔓帝國海軍元帥,癱軟在了指揮艦的甲板上。
他知道自己的軍旅生涯已經是走到了終點。
而如果自己依然堅持戰鬥,最終絕對是難逃一死。
於是代表投降的白色旗幟,緩緩從奧希蔓帝國海軍指揮艦上升起。
奧希蔓帝國海軍元帥最終還是選擇了投降。
因為與華國的海軍艦隊相比,即便奧希蔓帝國海軍進行還擊,似乎也隻是在做無用功而已。
岸邊觀戰的奧希蔓帝國官員鴉雀無聲,而之前擅作主張、扣留華國大使的地中海沿岸港口執政官則是臉無血色。
他自然知道這一戰的罪魁禍首到底是何人,而奧希蔓帝國海軍戰敗之後,他絕對是難逃罪責。
華國的海軍怎麼可能這麼強?
他是腦子壞了才會想著從華國海軍的手中,試圖敲詐一萬兩黃金。
再加上此人之前對華國人的侮辱性的言論,他隻覺得自己已經是遍體生涼。
而另一邊,看著奧希蔓帝國海軍艦隊停火之後,華國的海軍士兵則是發出了雷鳴般的歡呼聲。
東亞病夫?
去你媽的東亞病夫!
經過這一次海戰以後,還有誰敢小瞧華國的海軍,還有哪個不開眼的家夥,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敲詐到華國的頭上來了?
當年毆洲列強用幾艘軍艦打開華國國門,欺壓華國人的曆史已經是一去不複返了。
“二十七分三十八秒!”
“如果不是奧希蔓帝國海軍指揮艦升起了白色投降旗幟,這一戰肯定要超過三十分鍾了。”
“所以華國海軍艦隊的表現還是不合格,他們的戰法實在是太過稚嫩、配合太過生疏了。”
華國海軍上將陳邵寬皺著眉頭評論道。
從失敗中得到收獲遠比從成功中得到收獲要容易得多。
而這也是陳邵寬上將與別人的不同之處。
即便是一場碾壓式的海戰之後,他看到的依然是華國海軍艦隊的不足之處。
他能從這場海戰中看到的是,華國的海軍艦隊可以在那個方麵得到大幅度的提升。
也正是因此,他才會被張宗卿任命為華國第一支海軍艦隊編隊總指揮官。
“萬事不能求全責備,他們不過是第一次戰鬥,所以配合不夠默契也是可以理解的。”張宗卿披著大氅從船艙中走了出來,他微笑著開口說道。
“撤職不必,但罰罰他們的薪水還是可以的。”
腹黑二公子張宗卿又是給陳邵寬將軍,提出了一個很“好”的建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