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風雪,還在外麵堆雪人,被凍壞了身子怎麼辦,大概也隻有宗卿才會這樣縱容你這個丫頭這麼貪玩吧!”
“不過那兩個雪人兒,看起來倒是挺熟悉的啊?怎麼像像一個軍人和一個學生?”
教授夫人又是往外看了一眼,她有些奇怪的對自己的女兒與準女婿說道。
“啊?”馬玉聽到自己母親的這句話,先是愣了愣,而後一朵朵飛霞浮了上來。
一片片飛霞帶的耳根子都變得通紅了起來,像極了被點破心事的含春少女。
似是有些羞澀,但卻又是美的不像話。
張宗卿對著馬玉笑了笑,即便是方才在外麵玩雪,也沒見馬玉的耳根被凍成眼下這幅通紅的模樣。
張宗卿也不避諱什麼,他直接在馬玉母親的麵前就是牽起了馬玉的手。
一把抓住馬玉那雙被凍的通紅的小手,張宗卿將這雙被凍的通紅的小手放到嘴邊,輕輕的哈氣給她取暖。
隨後,他又是很是寵溺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在馬玉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這雪,就真的有這麼好玩嗎?”
“你看你的手凍成這樣,都沒有一點感覺。”
馬玉羞澀的微微低下了頭,嘴裏卻是在抗議著什麼,“當然好玩呀,你又不陪我玩。”
聲音雖小,卻是像百靈鳥一樣婉轉動聽。
“咳咳!”
遠處傳來馬浴早教授的咳嗽聲,似乎是在提醒張宗卿與馬玉,這屋裏還有人呢!
而早已發現自己女兒與張宗卿親密行為的馬玉母親,狠狠的拍了下馬浴早教授。
“你個死老頭子,沒事在那裏咳嗽什麼?”
“還不快過來幫忙?等會兒你出去放爆竹,別人家爆竹聲都已經響起來了,就我們的慢!”
“還咳嗽,我看你挺悠閑的嘛!”
教授夫人毫不客氣的懟著自己的丈夫,她似乎對馬教授打斷自己女婿和女兒之間的親密格外的不滿。
一陣忙活之後,燕京城內的鞭炮聲也是變得越來越多。
在這個時代,還沒有出現像鞭炮、煙花這種東西被管製起來的情況。
所以此時就連空氣中,也是彌漫、蕩漾著過年的味道。
所以即便沒有春節聯歡晚會這些助興的節目,但這個年代的過年或許才有濃重的年味。
家家戶戶彤紅的燈籠都懸掛在房前,貼在房門上的對聯也是有一股筆墨的香味。
一串串爆竹聲像是接力賽般接連響起,到處都是洋溢著一股濃濃的年節喜氣。
除夕夜,所有人都是想借著鞭炮的聲音,迎接新的、美好的一年。
聞著那飄蕩在空氣中的硫磺味道,張宗卿感覺這才是真正的年節氣氛。
馬教授此時已經是變成了家中地位最低的那個。
在教授夫人的打發下,馬教授隻能是悶悶不樂提著鞭炮走了出去。
隨後,張宗卿便聽到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在馬教授家門口響了起來。
等到爆竹聲停息下來,馬浴早教授也是回到了房中。
此時在教授夫人的吩咐下,張宗卿與她們三人很快圍坐在桌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