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奴國人,這群王八蛋!”
“他們竟然喪心病狂到對你動手!”
馬浴早怒火衝天,作為一名大學教授,馬浴早對倭奴國人的感官並不太好。
“馬老師,沒事的!”
“今天還要叨擾一下你們了,我可是被玉兒忽悠過來的,師母做的紅燒肉我到現在還是念念不忘呢!”
張宗卿半是開玩笑般說道。
“哪有忽悠!”馬玉小聲的抗議道,她的臉卻是紅的像是個紅蘋果一般。
張宗卿、馬浴早兩人並沒有聽到馬玉的小聲抗議。
馬玉的父親讓馬玉拉著張宗卿的手,就是往馬家走去。
“哪有什麼叨擾不叨擾的,我和你師母巴不得你來我家蹭飯呢!”
“昨兒個,你師母還說我和玉兒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天天有這麼可口的飯菜還挑三揀四!”
三人有說有笑,就是往馬家走去。
聽到馬玉、張宗卿幾人的聲音後,對一切毫無察覺的師母跑出來迎接。
待師母看到張宗卿右臂上的傷口之後,立馬催促馬玉帶張宗卿去隔間包紮。
早年間,師母也在洋人創辦的醫院工作過一段時間,所以包紮術都是學習過的。
而馬玉作為她的女兒,也多多少少在她的身上學過一些東西。
所以師母在看到張宗卿右臂上的傷口之後,才會催著馬玉去給張宗卿包紮傷口。
天色漸漸變暗,隻聽得隔壁廚房有馬玉父親、母親兩人在置辦菜樣。
整個隔間隻剩下張宗卿與馬玉兩人,氣氛顯得有些怪異。
搖曳的燭光將兩個人的影子,放大投射在牆壁上。
馬玉小心翼翼的用棉簽清理著張宗卿右臂上的傷口,而張宗卿則是頗為尷尬的四處打量著。
兩人也不說話,張宗卿也是覺得氣氛有些尷尬。
左右沒有事情做,張宗卿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被馬玉頭發上的發簪把目光吸引了過去。
然後是長長的眼睫毛,秀挺的瓊鼻,以及一點丹唇。
就連張宗卿也是沒有發現,眼前的女孩兒竟然已經是早已長大成人了。
再也不複當年鼻尖蹭著一點灰漬模樣。
便在此時,清理完傷口之後。
馬玉開始用針線縫合傷口,經過消毒之後的細針刺穿張宗卿右臂的表皮。
還未來得及一刺。
讓張宗卿的手臂不由自主的縮了回去。
“嘶,有點疼!”張宗卿尷尬的笑了笑。
“噗呲!”馬玉掩嘴一笑,像是春天綻放的花朵一般美麗。
那一瞬間,傾國傾城。
“張大哥,我這還沒縫合傷口呢!”馬玉晃了晃手中的針線,“張大哥,沒想到你在戰場上拚殺的軍人,竟然會怕一根小小的針線。”
馬玉這般一說,張宗卿更是尷尬起來。
“這針線刺穿皮膚,其實比子彈更疼呢!”
張宗卿自然不願意在馬玉麵前丟人,於是開口忽悠道。
誰要是看到強勢、鐵血的張宗卿張二公子,此時會變成這般模樣。
一定會覺得世界末日來了。
這簡直是不科學、讓人難以置信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