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現在很不舒服。
自從有了第一次幫他,常安落對這方便也有了些坦然的接受。
這是正常的反應,她告訴自己不要害怕。
“司啟哥,落落,”她強忍著羞赧,心一橫:“去幫你吧。”
身上的人聲音低啞地嗤了聲,不由分說地抱起她就往浴室走。
“……”
……
計程車上
常安落生無可戀地坐在後座,任身邊的人揉著自己酸疼的手。
看著窗外,雙目無神。
隻記得他低頭看著自己時,嘴裏吐出的那句,“落落,這樣。”
司啟也沒敢說話,隻是偶爾勾下唇,難掩饜足的笑意。
在耿名容常寅下班前十分鍾的時候,他將人抱上了計程車。
司機看著一言不發的女孩,和一直討好模樣的男子。
和善地出口詢問道:“小夥子惹女朋友生氣了?”
司啟看著女孩的手,意味深長笑,承認的大大方方:“嗯,我的錯。”
“讓小姑娘拿話筒的手做了粗活。”
常安落眉心一跳,隨即萬分羞赧地閉上眼睛。
眼不見,為淨。
話,也假裝聽不見。
中年司機憨實一笑,“原來小姑娘還是個主持人呢,這可是你的不對了小夥子,以後少讓小姑娘做些粗活,像她這個年紀很愛護雙手的。”
常安落手想抽離,卻被司啟十指相扣住。
他笑,“謝謝師父,我知道了,以後盡量,”
常安落聽到他一頓,聲音接近自己,“不讓她幹粗活。”
“……”
常安落咬著牙關。
她好像打人。
想將人嘴巴縫上。
車停在安誠苑前,司啟抱了抱人兒,“落落讓哥哥,多了份底氣。”
-
她臉紅的仿佛要滴血,換好拖鞋就往房間鑽。
常林聽到玄關處的聲音,出來看是不是妹妹回來了。
隻看到一眼紅的像猴屁股似的臉。
小人兒就將門關上。
常安落那丫頭今天穿的那麼少出去,難不成發燒了?
他走過去敲門。
“常安落——”
“幹嘛!”
“……”脾氣這麼大?
出去見誰了。
“你出去見那混蛋玩意兒了?”
常安落悶著被子沒答話。
“得,凍死你活該,讓你出去見他。”
常林轉身回了房間。
半晌,放心不下,拿著感冒靈。
端著藥進去,“睡沒?沒睡哥哥進去了。”
常安落感覺自己眼皮很沉,但不像是困,她今天已經睡了一天了。
懶懶的答道:“沒有。”
常林推開門,目及女孩發紅的臉,沉聲道:“起來,把藥喝了。”
常安落眼睛睜了又闔,手也沒有力氣。
常林看著她像樹懶似的眨眼,手貼上額頭。
臉拉了下來,語氣一冷:“他就有這麼好?讓你出去見他,衣服都來不及穿多一件。”
他陰著臉將人扶起來,喂藥。
“明天他來了,看哥不打死他。”
“咳咳——”
常安落聞言,一個沒注意被嗆到。
常林拿起桌邊的抽紙給她。
她緩了下道,“你怎麼動不動就要打我男朋友?”
常林裝傻,“我什麼時候打過他?”
常安落:“……”
想起前不久的一次。
她托哥哥去將那幾個盆栽搬走,司啟便給他們開了門。
起初是為了讓常安落住的習慣,而將自己的一間房間設計成了女孩的風格的司啟。
由於常林和陳正安不知情,被他們認為腳踏兩隻船,又被打了一頓。
常林還不承認。
她咬了下唇,幽幽開口:“哥,你把他打死,可就沒有人要你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