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在這裏我說了算,你剛才打傷了我,還把小徐的眼睛弄疼了,這樣看來也是有點能耐的,不過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所以你才現在起隻能生不如死的活著。”靜姐看著麵前奄奄一息的簡昔,自顧自的說,因為就簡昔現在的情況來看,她說不了話。
而且她也不允許簡昔可以說話,通常這種處境的人都會死死的盯著她,或者咒罵她一通,不過麵前這個女人到有點奇怪。
一臉平靜的看著她,仿佛受傷的不是自己,所以她要忍不住狠狠地賞了她一巴掌。
簡昔感覺自己的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她一向不喜歡自己動手,可是別人打她,她就不可能無動於衷,於是她也盡了自己最大的力打了。
剛才她好像一不小心把一個女人的眼珠子弄瞎了,然後太的手被這些人打斷了。
到現在她都還沒有緩過來,那個女人眼睛一直冒血的樣子,一直在她的腦海裏徘徊不去。
她本是一個良民,可到底為什麼今天,她走到了這一步,她自認自己沒有辜負誰,沒有違法亂紀,可是究竟為什麼她最後走到了這一步。
她隻想好好的活著,無憂無慮,隨性的活著,為什麼會這樣呢?
她討厭死剛剛的自己,像潑婦一樣,像莽夫一樣,隨隨便便就打人,隨隨便便就把別人的眼睛弄瞎。
可是一切的一切她又覺得自己沒有做錯。
之前在家門口遇到的那個猥瑣男,一直試圖侵犯她,她不想被侵犯,於是動手錯殺了他。
她知道殺人不對,哪怕是自衛也不允許,於是她自首了。
可是為什麼沒有人問一下她事情的經過,也沒有人了解一下發生了什麼,而是不管青紅皂白就把她和這群瘋子關在一起,然後讓她們欺負她。
此刻她不知道對自己失望還是對這個世界失望,不過好像一切都不重要了,因為她覺得她快要死了。
所以在靜姐賞她一巴掌後,簡昔徹底的陷入了昏迷。
世上上從那個男人要侵犯她,到現在,已經六七個小時了,她的精神一直處於一個緊繃的狀態,她的體力一直處於戰鬥的狀態,所以她整個人都很累。
要不是想著不連累他人,她早就倒下了,而因為剛剛的戰鬥和驚嚇,她的情緒與身體終於是到達了崩潰的狀態,於是她徹底的陷入了昏迷。
“給我裝死是嗎?”靜姐看著麵前毫無生氣而又狼狽不堪的女人,狠狠地踹了簡昔一腳,然後罵罵咧咧的說。
“靜姐,會不會死了,我們下手可沒有輕重,著實是下狠手了。”拉著簡昔頭發的大胖子看著毫無生機的簡昔,有些忐忑不安的對靜姐說。
這些年她們是教訓過不少的人,但是像今天這樣下狠手的還真的沒有。
不是她們想下狠手,而是這小妮子不要命的和她們打,她們不回手,現在躺著的就是她們。
更何況來這裏的人都非常知趣,哪裏像麵前這個女的,那麼直那麼傻。不教訓一下怎麼成。
“那也是她的命,誰讓她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而且還敢和我們動手,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靜姐輕蔑的看了一眼昏死過去的簡昔,有恃無恐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