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男子有些疑惑。
“嗯,就是味道,沒有那種吸引力,那些明星都是戲子,他不是,他有自己的個性,咱們兒子最崇拜的就是他了,今天他到同學家看著格來美去了,指不定會瘋成什麼樣子呢。”
“那你跟我說說他的事跡,正好我也有空,我們省裏裏正有個娛樂項目,要和香港那邊接洽一下關於電影和音樂方麵的相關事宜,他唱的是粵語啊,這歌不錯,大氣,難得聽到一首不是關於情愛的歌啊。”
……
“一生經過彷徨的掙紮,自信可改變未來。問誰又能做到!”
歌聲過後,清脆而明朗的口哨聲響起,大氣磅礴的吉他旋律在演播廳回蕩。
張雲和李青對視了一眼,兩人雙手高高舉起,伴隨著節拍。左右搖晃著身體,幸福的笑容,洋溢在他們的臉上,作為陸塵單純的歌迷,他們才不管歌詞的潛在含義呢。
歌好聽就行了。
他們相信,絕大多數的塵迷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張雲也不介意歌詞有深意。
因為這樣更能讓歌曲得到升華,以後利於傳播。
伴隨著激昂的吉他與口哨的混合音,在場的塵迷們都將手臂揮舞了起來,盡管英文歌有的時候顯得更勁爆,但由於語係關係。還是很多人習慣聽母語。
粵語歌的受歡迎程度,甚至高於普通話,因為粵語歌發音要求不是很高,普通話的歌曲,隻要普通話說的不標準,唱起來便巨難聽……
由於這幾天在這鳥國家,隨時都是聽的鳥語。這時候聽到華夏語的歌曲,所有人都覺得耳目一新,舒爽到了極致。
不少人跟著陸塵合唱,釋放著對家鄉的思念。
五分鍾的時間,很短,對於一首歌來說,卻並不是很短,不過,在塵迷們的心中,這首歌實在太短。
因為這是第一首在格來美上唱的華夏歌。意義非凡。
而且,這首歌實在好聽,一首好歌,沒人會介意來一次單曲循環他個幾天幾夜的。
看到陸塵漸漸收音,任由那伴奏聲繼續回蕩著。他靜靜的站在舞台之上,撥弄著吉他琴弦,雙目緊閉,麵色肅穆,給拉曼德送行。
就在塵迷們準備好好體會一下這首歌的餘韻時,四方屏上出現了一個令人畢生難忘的畫麵。
這是航拍的場景。
一條黑龍匍匐在路邊,一路延伸,黑龍的頭伸進了一家醫院,緊跟著畫麵一轉,鏡頭給了一間病房全景。
病房中,醫生與一些工作人員,還有病人的家屬守候在一張病床旁邊,病床上,躺著一個皮膚黝黑,麵容枯槁的白發老人。
他的雙眸晶亮,分明有淚水濕潤。
畫麵靜止,緩慢的,他吃力的伸出了右手,顫顫巍巍的舉起,而後,四指緊握,大拇指有力的豎起。
整個過程說來簡單,老人卻是花了一分多鍾。
豎起大拇指後,鏡頭便跳轉回了歌詞,似乎,剛才的一幕並未發生過。
這段時間,陸塵的吉他音一直沒有停歇。
電吉他帶著獨有的電流,刺激著在場所有人的神經。
無力的老人,有力的大拇指,強烈的反差,拉曼德的短暫鏡頭再次將《光輝歲月》升華。
人生盡頭,回顧光輝歲月,誰能陪他一起,送他最後一程?
幾乎在場的所有人心頭都升起了這個疑問,尤其是入場看現場的黑人們,尖叫連連。
要求陸塵再來一遍。
吉他音一直在彈奏著,悠長而蒼涼。
歌詞並未刷新,一直在四方屏上滾動。
在足足十幾秒的寂靜後,在一些華夏塵迷的帶動下,全場響起一小片一小片的合唱聲。
蹩腳的洋人中文在這一刻此起彼伏,聲音中帶著些許哽咽,不過,卻是沒有人因此停下來。
在陸塵唱完《光輝歲月》後,足足延長了六分多鍾,吉他音才緩緩停止。
台下瘋狂的叫聲,在陸塵的製止下,緩緩歸於平靜。
不過還是有人瘋狂的喊著bad這個單詞,陸塵並未做任何回應,而是朝台下鞠躬。
“中文歌不行,不如英文好聽,我反對在格來美上唱中文歌,太小眾了,不利於音樂的傳播,既然是流行音樂,那肯定要流行的,華夏語有著一定局限,陸塵,你既然來到了米國,以後記得唱英文歌。”
PS:辦結婚證還要計劃生育誠信證,被個鄉鎮女辦事員百般刁難,那B愣是讓我跑了5趟,次次都說我剛才肯定聽錯了,結果,還是沒辦成結婚證,想投訴,卻沒處說,真心憋屈。
明天我有時間會去一趟陰陽先生那裏拿資料。
半年後開新書,可能關於這一類,我先看看資料,好好揣摩一下。
抱歉了,更新這麼晚,一天下來,一件事都辦不成,效率極其低下,服了這些廢物了,希望他們集體合唱《鐵窗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