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查投毒者3
呂東把自己摟得更緊:“我說的是心裏話。跟你跳舞舒服,你跳得很輕盈,熟練。”他的臉又貼近自己,說:“你身上的氣味也很好聞,很芬芳。這就讓人更舒服。”
自己感到不太對勁,經理怎麼能這樣說話,這樣動作?他,他是不是別有企圖?自己要想法擺脫,拉開距離。於是自己說:“經理,我得去給下屬單位打電話,了解一下值班情況。咱們休息吧。”
呂東卻把自己摟得更緊:“那個事不急,過會兒再打。你現在的中心任務就是陪我跳舞。”他把自己摟得緊,身子完全貼到自己身上。
自己不得不說:“你把我摟得太緊了,這樣就跳不好舞了,得保持適當距離。”
他卻說:“我喜歡這樣跳,這樣跳舒服。不是有一種貼麵舞麼?臉貼在一起,身子也貼在一起。我們就跳貼麵舞吧。”說著他就把臉貼了過來。
自己掙紮著:“不,跳這種舞不好,我不想跳,經理,你鬆開我吧。”
呂東卻把自己完全摟在懷裏,臉也貼在自己臉上,“不,我鬆不開你了,你把我完全吸引了,我離不開你了。”說著他就親自己的臉和嘴唇。
自己使勁掙紮,叫道:“你放開我,放開我!”但他勁好大,自己掙不開。
他開始撕扯自己衣服,“來吧,我想要你,我要要你!”
自己拚命掙紮,可掙脫不開,想叫,但知道樓裏沒有其他人,叫也沒用。
他把自己按到長沙發上,然後……他居然帶著避—孕套,看來是早有預謀。
自己就這樣被這個禽獸經理強—奸了。
完事後他在提褲子時竟然無恥地說:“你不要想告我,我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你告也沒證據。相反,我可以反告你誣告,是勾引我不成栽贓陷害,那樣你就名譽掃地,別想在本公司幹下去,在南山市也會呆不下去!”
自己回到家裏心如刀割,下身也如刀割般疼痛,又不好跟家人說什麼,隻說是頭疼,著涼感冒了。接著就在床上躺了數日。自己想告,可想到呂東說的話,怕告不贏反惹一身麻煩,也怕張揚出去郭鵬受不了跟自己分手。不能告又不能說,隻好在心裏憋著,那滋味真是難受啊,就如吃了一塊臭肉又不能吐,隻能在肚裏憋著。
彭露來看自己,她是自己敬愛的上級,對自己也很關愛,有時自己感到她就像母親一樣。她是個機敏的人,看出了自己的異常,就追問了幾句。自己實在是痛苦,憋不住了,就趴在她身上哭訴了。她聽了後非常氣憤,說這個禽獸,才來公司一個月就幹出這種卑鄙的事,應該控告他,讓他受到懲罰!自己又談了不想告的理由。彭露想了一下說自己考慮得也有道理,那就先不舉報。
沒想到這事又把彭露牽扯了進去,讓她跟著吃了掛落……
自己應趕快找彭露統一口徑,否則在警察問話時兩個人說出差頭來就不好了。
5
晚上,彭露一個人坐在臥室裏沉思。
警察明天就可能找自己談話,應該怎樣應對他們呢?是說出全部真相,還是……
過完國慶假期後,池小洋沒來上班,來電話說是感冒了。幾天後仍沒來上班。彭露有些奇怪,公司裏換了新領導,職員們都努力表現自己,以給新領導留下好印象,一向積極的池小洋怎麼在這時因為感冒連續休起病假來了?
到池小洋家去看望,她的神色很異常,好像受到很大的驚嚇和委屈,有難言之隱。
自己問她:“小洋,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可怕的事了?”
她隻是流淚,不說話。
“小洋,有什麼事你跟我說吧,我比你大十幾歲,經的事多,可以幫你想想辦法,出出主意。”自己撫摸著小洋的頭發說。
她仍不說話,伏在自己的肩膀上哭出聲來,身體也因悲痛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