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
“我也想到一件事。”
王珠接著說道:“我曾經對老板提到小黑突然變小了,老板卻笑著回答我說,因為它發情,所以吃不下東西變瘦了。這麼說,一定是老板說謊,那隻貓不是原來的小黑。”
“老板騙了我們!”
聽到魏君的結語,大家都沉默下來,三個女人的心中充滿恐懼,嚇得嘴唇都變白了。
田春達到這時才開始進入主題部份。
“你們都聽說過後院埋了個女屍吧?我認為命案發生在二月二十八日,那麼你們覺得死者應該是誰?”
聽到這個問題,三個女人害怕得對望了一眼,一時沒有人開口,最後,魏君才畏畏縮縮地說道:“難道是那個叫年葉的女人?她是……”
田春達接到:“我也知道那件事,她是老板的情人。可是,你怎麼會認為是她?”
“因為老板娘很恨她,同時……”
“還有其它的理由嗎?”
“是的。三月一日那天,我一早從叔母家回來後,就開始打掃店裏。打掃中,我無意間在角落的桌子下麵,看到一把女用太陽傘,那不是老板娘的,也不是代佳和王珠的,我以為是別人忘了帶回去,就順手打開來看。打開之後,我突然感到這把傘很熟悉,因為這把是年葉和老板走在一起時所拿的太陽傘。”
田春達一聽不由得興奮起來,立即將上半身往前移。
“難道年葉趁大家都不在時來到店裏?後來你怎麼處理那把傘?”
“我發現是年葉的傘時,心裏覺得很害怕,立即將傘放回原處,同時腦中想到:如果我告訴老板,他就會發現我跟蹤他的事;若告訴老板娘,又會惹得他們大吵一場,所以幹脆裝做不知道,結果……”
“結果怎樣?”
“後來我有事必須出去;等我回來時,那把傘就不見了。”
“你是說,二十八日那天,年葉來到店裏,結果被老板娘殺了?”
“我也想起一件事。”
王珠突然插嘴進來,並且興奮地說著:“也是三月一日那天,我走到後麵的庭院去,發覺院子有挖掘過的痕跡,便順口問老板,不知道是誰在那裏挖土?老板回答說,他本來要在那裏種菜,因為日照不好,所以放棄了。”
說完,王珠又露出一副要哭的表情說:“啊!原來當時我正踩在屍體的上麵!”
她不安地望著自己的腳底。
田春達則若有所悟地問:“這麼說,老板承認那個洞是他自己挖掘的了?”
王珠臉色蒼白地點了點頭,之後說出她的意見:“或許是老板娘殺死年葉,但埋葬屍體的一定是老板。年葉雖然是老板的情人,但對老板而言,老板娘的重要性遠勝過年葉,他一定是為了掩護老板娘,所以才把屍體埋了。”
“是啊!年葉一直在當舞女。她就是那個樣子,喜歡穿漂亮時裝,臉蛋很好看,嘴唇的右下方有一個很大的痣,不過我不知道那個痣是點上去的還是真的。”
魏君說出她對年葉的看法。
最後,田春達警官問到老板及老板娘平常與朋友交往的情形,她們三個人的回答如下:老板是一個笑容可掬、十分圓滑的人,但卻是個笑麵虎;老板娘似乎很怕他,老板娘後來繼續和男人交往,好像也是老板命令的,他希望從那個男人那邊要錢,正好老板娘本身也對那個男人很有興趣,雖然是老板要求她繼續和對方交往,但每次老板娘一出去,
老板就顯得很不高興。最近老板和年葉燃起愛火,所以老板娘一出去,老板也跟著出去。這樣一來,換成老板娘不高興了,經常和老板吵。總之,他們真是一對歡喜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