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愛情名義的謀殺5(2 / 2)

“咳——,她以前有過表示嗎?”

“有,幾個月前,就是他們剛離婚的時候,劉揚碰到我,她瞪著我,太可怕了,我現在也忘不了。”馮芸芸五官十分戲劇化移動著:“她說:‘你別得意,你以為毀了別人,你就得好了,我告訴你,別打這個如意算盤,拆了我們,你也得不到,我們走著瞧,哼!’當時我就很害怕,感到她要對我下手。”

“可你還活的好好的。”田春達手一攤。

“是。”馮芸芸勉強承認道,旋及又悲憤莫名地挺起胸:“可這比毀我還可怕,難道不是嗎?齊建離我而去還不如讓我替他死,我寧願替他去死,去死!你根本不知道我是怎樣愛他的,天哪!我——”

“你意思說劉揚認為如果齊建死了,你也會追隨而去?”郝東不耐的搶白她。

馮芸芸怒視了麵前兩個警察一眼,閉住了嘴。

“你平靜一下,”田春達接著問:“問個小問題,齊建愛喝水嗎?”

“這——,正常吧?沒什麼特別的,我從沒注意過。”

“這些日子他有沒有什麼不舒服,比如感冒什麼的,有沒有吃藥之類的。”

“沒有,我們齊建身體挺好的,再說,天氣這麼暖和,怎麼會感冒?”

“他平時吃什麼補養的藥品嗎?”

“不,沒有。”

“哦,那天,齊建早上吃的什麼飯。”

馮芸芸楞了一下,突然變得很尷尬,訥訥地說:“我不知道,前一天我們沒在一起。”

“為什麼,你們不是打算結婚嗎?應該在一起的呀。”

“結了婚也不一定天天在一起,人家外國人很多夫妻是兩間臥室,為了不打攪彼此,齊建工作忙,自己有一套房子,他應酬晚了,常常自己去那邊住。”馮芸芸振振有辭地解釋完,又露出痛苦的表情:“那天就是說有事,不過來了,我們約好第二天一起吃中飯,誰想到——”。

“就是說齊建常常是一個人住?”

“嗯。”

含糊的聲音。

“那,那套房子在哪裏?”

“在銀水路安平小區。”

“你在那裏住過嗎?”

“我從沒去過。”馮芸芸聲音更低了。

“哦——?為什麼?”田春達眼睛眯了起來:“你們不是要結婚了嗎?”

“也許你們很難理解,”馮芸芸一臉幽怨:“因為齊建離婚離的太麻煩,他,他對女人開始有了警覺心理,我理解他的心情,所以不想勉強他,時間長了他自然明白我的心。”

“那齊建會不會嚇得不敢結婚了?”

“齊建後來是有些不太熱心,實在有些後怕了,但沒關係,時間久了自然一切都會好了。”

“噢——”田春達添了一下嘴唇,又問:“看來劉揚是個很難纏的女人?”

“當然,”馮芸芸立刻來了精神:“她人又貪心,心腸又狠,為了離婚齊建受盡了折磨,最後幾乎是連哄帶騙的才離成,可她還是——,齊建,死的好慘。”

“顯然你認定是劉揚做的?”

“除了她還能是誰?”馮芸芸睜大眼睛反問。

“我們也想知道。”

“我覺得就是她,你們不了解女人的嫉妒心,唉——”說到這兒,馮芸芸低頭擦了擦眼睛,小聲說:“我知道你們不會信我,也看不上我,認為我是那種‘傍大款’的女人,其實,我和齊建是有感情的,否則,他為什麼會和他老婆離婚?本來我們——,可現在,什麼都完了,真不知道。為什麼恨的力量那麼大,為什麼我那麼命苦,為什麼?”她這次真的輕聲抽泣起來

7

處理完公事的凱達公司老總王儒仁正抽著煙陷入快樂地遐想:齊建死的太是時候了!這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一死,真是太妙了,簡直可以大宴三天以示祝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