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這兒。”大寶抬起頭,看著田春達,用手指了指垃圾桶裏。
田春達頓時一驚,立即打開勘查箱,拿著一個大號透明物證袋就蹦了過去。
“我說你小子,什麼時候轉運了?你不都是以‘黑’為特征的嗎?”田春達一邊說,一邊戴手套。果真,一根黑色的橡皮棍插在垃圾桶的一角。
“所以才能找到這黑色的東西啊。”郝東幫著田春達把橡皮棍旁邊的垃圾撥開,小心翼翼地拿出橡皮棍,放在物證袋裏。好在垃圾很幹燥,棍柄沒有被汙染,應該可以提取到一些痕跡物證。
“安義還在派出所吧?”田春達拿著物證袋一溜小跑,和郝東一起向附近派出所跑去。
安義此時正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邊指揮著幾名技術人員將從曲躍家裏提取的十幾雙鞋子的鞋底花紋和剛剛清理出來的草坪上的幾十種新鮮足跡進行對比,另一邊用一台便攜式502指紋熏顯儀,對保安室裏提取回來的電話機進行熏顯。
他看到田春達二人跑回來,說:“你們又發現什麼了麼?。”M.GGdown8.org
田春達揚了揚手中的物證袋,說,“作案工具找回來了。”
“橡皮棍?沒被汙染?”安義瞪大了眼睛。
“是啊,來,一塊兒熏顯吧。”田春達笑嘻嘻地把物證袋遞給安義。安義小心翼翼地把橡皮棍拿了出來,放進了熏顯櫃裏。
接下來的時間,幾個刑警蹲在熏顯櫃旁,看著裏麵的物件逐漸被熏黑。然後看著安義把物件拿了出來,仔細地拍攝指紋。再然後,緊張地等待著安義進行指紋特征點的比對。
“嗯,看來你想的是對的。”安義在電腦上將一枚枚清晰的指紋放大,說。
“啥意思?”郝東問道,“什麼是對的?”
“我們從保安室裏的電話機上,提取了好幾枚指紋,其中有曲躍的食指指紋。”安義說。
“繼續說。”田春達催促。
“不過這根橡皮棍上,倒是隻有一個右手四指連指指紋。”安義說,“卻不是曲躍的。”
“那……”田春達正想開口追問,卻被安義打斷了。安義說:“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就是這個電話機上,有沒有和橡皮棍上指紋一致的指紋。”
田春達點了一下頭,等著安義下判斷。
“有,電話機上有一枚完整的右手食指指紋,和棍上的一致。當然,指紋也不是方媛的。”安義說道,“其實我們之前做的足跡分析,也基本排除了曲躍和方媛。”
“那說明……”郝東還在翻著眼睛思考。
田春達拍了郝東後腦勺一下,說:“別想了,曲躍不是凶手,凶手另有其人。我們思考的家暴這一條線,很可能是不對的。”
“田隊你說,這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呢?”安義抬起頭,看著田春達,問道。
“案子沒那麼簡單,有挑戰性了。”田春達抱著胳膊,說,“可是,我們現在除了擁有凶手的指紋,似乎沒有絲毫線索了。”
“是啊,總不能把死者的所有關係人都排查一遍吧?”郝東說。
“那是笨辦法,有沒有捷徑,就要看一下向海洋那邊的結論了。”田春達說。
11
不知不覺,此時已經晚上九點了,田春達等到達市公安局視頻偵查室的時候,向海洋、孟曉春和幾名視頻偵查的民警已經在做掃尾工作了。
“現場視頻環境有限,能看到特定的時間點有不少人經過。”向海洋見田春達等人走了進來,於是說道,“但是,視頻的質量實在是不敢恭維,即便是能看到有疑點的人,也不知道畫麵中的人是誰,根本無法清晰化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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