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明星為何暴死賽場2(1 / 2)

市公安局主管刑偵工作的張副局長就這封信的事找田春達談話。

“對這封匿名信,你怎麼看?”張副局長看著田春達問。

“噢,我覺得有些像小孩子的惡作劇。”田春達很輕鬆地回答。

張副局長卻依然很嚴肅的模樣,“你這樣認為?”

“有這種感覺。小說之類的不是常有這樣的東西出現麼?所謂‘不要再管’是明白的,‘性命堪憂’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恐嚇啦!最後的地方也像黑社會電影的廣告文字那樣無聊。”

“你認為什麼人可能寫這種信?”張副局長又問。

“我想,是與邢海清事件有關的人,故意寫了這麼幼稚的恐嚇信。信上寫了‘槍口’對吧?寫這封恐嚇信的人,之所以故意寫‘槍口’,是因為他知道邢海清是因毒物而死的。”

“你認為他們是真的打算槍擊身為刑偵隊長的你嗎?”

“我認為惡作劇或恐嚇的可能性大。當然,也要提醒我們的人,要提高警惕性。”

“這也正是我要對你說的。作為前線總指揮,你也要提高警惕,注意安全呀。”張副局長看著田春達關切地說。

“謝謝領導的關心。”

田春達走後,張副局長給田春達住地的派出所長打了電話,說了田春達收到匿名信的事,讓他派民警加強對田春達住所的巡邏保護。

田春達回到刑偵支隊辦公室後,對刑警們說:“這封信是對我們辦案的一種騷擾,一種對我和咱們刑警的挑戰。大家要提高警惕,做好自身防護。同時,憑這一封恐嚇信,要挖出寫信的人”

田春達再次打開那封信,說:“便箋也好,鉛筆也好,都沒有特別之處。即使筆跡也是用左手寫成的。如果能夠將嫌疑人的筆跡取來作比較的話……不妨通過那個‘海清餐館’收銀台的女子試取欒鐵平、尹媚的筆跡對比一下。”

“明白了。”郝東刑警回答。

4

晚上,石厚在足球隊訓練基地與同伴在下相棋時,基地服務員過來告訴他有客人來訪。

石厚走到大門口去一看,身著春裝的尹媚站在那裏。

“陣前勞軍來啦。”尹媚看著他嫣然一笑。

不可能帶尹媚到集訓宿舍的自己的房間。沒有辦法,石厚隻好帶尹媚外出。

“突如其來,不好辦哩。”石厚說道。

“我想見你了嘛。反正我是打算另住旅館的。這樣就沒有關係了吧?”

溫泉在路溝裏流著。春天的夜霧沉沉,整個鎮都飄蕩著溫泉的氣味。溝裏有熱氣升起來。

身體矯健、長相英俊的石厚,和剛從南山市過來的尹媚的時髦、靚麗,在人群中頗惹人注目。

“那個就是足球明星石厚呀!”擦身而過的年輕女子的說話聲,飄進了石厚的耳朵。

“找個地方休息吧!”

石厚把尹媚帶到了沒有幾個人的海鮮餐館。他已經來過好幾次。這間店在這裏來說是太高檔了,所以顧客甚少。盡管如此,尹媚在店裏的單間落座,似乎仍是太給這間店掙麵子了。

“你怎麼突然想起要來的?”石厚看著尹媚問。

“就是想見你。”尹媚直直地盯著石厚的臉說道。

石厚覺得這樣的尹媚令他無法抵抗。田春達警官曾找他談過話,要他站在警方一邊,支持警察的工作,把知道的情況和新遇到的情況向警方報告。他答應了。邢海清可以說是他的師傅,對他很好,他也希望邢海清的案子早日解決,為師傅申冤。田春達還告訴他尹媚和欒鐵平是可疑的危險人物,要他小心,注意留神他們。現在石厚想,即使尹媚正如田春達警官擔心的那樣,是個危險人物,那也無關緊要。一定要超越此女子。讓檢察官看一看,這女子無奈我何。

二人吃完飯後出了店門,向河邊走去。順著水流聲,有一條沒有人跡的路。這水是從山中流出來的。手牽住了手。還是女人的身體易通血脈。二人在樹下停住接起吻來。

河邊有一家小旅館。石厚先走了進去。從二樓的房間也能聽到流水聲。石厚站在窗前點燃一支香煙時,看到稍遠處河邊的樹下,有人劃著了火。石厚關上門。不能讓尹媚感覺到警惕意識在起作用。不過,此時此刻並非意味著尹媚是敵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