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婚外情破案6(1 / 2)

賈天掌握著公司的大量機密,他的存在對公司是一個極大的威脅。即使他被懷疑為殺人犯,公司也沒敢拋棄他。不讓賈天活,也不讓他死,把他閑養起來,正是因為畏怯他揭發之故。

掌握了他和梅芝私通的秘密後,拋棄他對於鹹良顯然是個危險。竟敢冒著這種危險,實在是關涉到鹹良的麵子太緊要。董事長的妻子,被一個部下偷了,如果張揚出去該多難堪。也許正是為了這個,才敢冒著風險處罰賈天的吧。如果不處罰,公司裏的人都會私下罵鹹良是個怯懦的活王八的。

賈天同意了去西平分公司。

幾天以後,梅芝又打電話與賈天聯係。但是打他的手機關機。電話又打到辦公室,辦公室的人說賈天已調動工作去了西平分公司。

西平分公司是“冷宮”,梅芝也知道。因此梅芝感到了一種不祥的兆頭。

好不容易才找到賈天接電話。賈天一聽是梅芝的聲音,大吃一驚。

“你,你丈夫什麼也沒說嗎!”

“什麼也沒說呀,怎麼回事?”

“這還用問,就是我們的事情。”

“我們的事情?那怎麼了?”

梅芝感到莫名其妙。

“你丈夫知道了我們的事情。”

“不會吧。”

“真的呀,為此以懲罰的形式,罰我到西平分公司來。”

“可是,可是鹹良什麼也沒說啊。”

“一定是悄悄地在盯著你的反應。”

“我不相信有那種事。”

“我到西平分公司來是最好的證明。我想如果辭了職,就再也不會見到你了,所以忍辱留在公司內,我到這兒來了。”

梅芝一邊聽著電話,一邊猜測道:如果被鹹良知道。那一定是他作了細微的觀察。鹹良隻處罰了妻子的情人,以此斬決他們的關係。然後他又悠然自得地觀察妻子的反應,並從觀察中得到樂趣。他用了充分的閑暇和自信,去觀察妻子,就像他觀察土撥鼠一樣從容不迫。

熱血哢地一下奔湧上到梅芝的頭頂。鹹良這種自信並不是出於愛情,而是出自於他眼中根本沒有妻子,妻子不過是他的一個擺設。

“賈天,我想見見你。”梅芝在電話中又說。

“見我?你丈夫會知道的。”

“所以才想見你嘛,現在,馬上。”

“胡來。現在還是自重點好,為了鬥爭。”

“這樣的自重,毫無意義,你要不馬上和我見麵,我們就永遠分手。”

梅芝感到一種強烈的激動衝擊著心扉,連她自己也感到吃驚。現在才知道從出生以來。她自己胸中還埋藏著這種激情。

梅芝現在才學會開始用自己的意誌去行動。學生時代她作為男同伴們“信仰”的女神,心情舒暢地渡過了幾個春秋。她羨慕鹹良的才幹和財富,所以,跟他結了婚。但結婚後卻成了他的玩偶。

但是她對這種生活並未產生過懷疑,一直認為女人例應是如此。強烈的母訓教育了她,使她隻懂得女人生來是男人的奴仆,生育的工具,操持家務的機器。對於這種處於奴隸地位的女人,學生時代是她唯一的能夠得到自由的美好時代。

她嫁到了鹹良家裏,在被玩要中,苦寂的人性壓抑著她。到這種人性的複蘇,卻花了這麼長時間。

她複蘇的契機是與賈天的再會,是偷情。但是她並不覺得是過錯。所謂過錯,是對不把自己當作人看待,而隻作為玩偶存在的丈夫所犯下的罪行的一種報複和反抗。鹹良除了自己之外外邊還有不少女人,自己找到一個真愛就不可以麼?

進一步說就是對“結婚證”這張紙兒形式上的背逆。盡管世人對這種背逆有所攻擊和責難,但是她卻無所謂。

在一個秘密地點,梅芝和賈天又見麵了。

賈天說:“咱們得小心些,否則鹹良會使出更壞的招法對付咱們。”

梅芝說:“咱們不能坐以待斃,咱們也得反擊。最近我收買了保姆小紅,讓她悄悄監視鹹良的動態。昨天小紅告訴我,她在門外聽到鹹良給秘書裴安打電話,讓他派人監視賈天你,如果情況不妙,就先下手。所以你的處境是很危險的。”

聽到梅芝完全站在自己一邊,完全當作自己的人,賈天心裏很感動。他要爭取和這個女人永遠在一起。他說:“我現在正在整理鹹良的行賄證據,必要時就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