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田春達四處檢查,偶爾和別人交談。
“好,屍體抬下去吧。”檢查完現場,田春達下達命令。
“師傅有什麼看法?”郝東問。
“還不能說什麼——詢問過發現屍體的人了嗎?”
“還沒有。是名路過的女性。因為醉得很厲害的,報告110後,就——”
郝東用手比劃了一下,是嘔吐的動作,又說:“她在休息。我想也差不多該詢問她發現屍體的經過了。”
“是年輕女孩嗎?”田春達問
“二十二、三歲吧。”
“喝得爛醉,而且在這種時間一個人走夜路?”
“聽說是和同行的男人吵架了。”
“噢。時下的女孩子啊!”田春達發出感歎。他又看看四周說:“這一帶看樣子,可能沒辦法期待有別的目擊者吧。”
郝東點頭:“這裏是個偏僻之地。正是適合殺人的地點呢。”
“應該是預謀殺人。死者被汽車拖行了一段路,頭部又遭到毆打,有給予致命一擊的跡象。”田春達說。
郝東指著前麵說:“來了。就是她。”這時他手機響了,他走開去接電話。
那酗酒姑娘走了過來。她穿著很時髦,長得也挺漂亮。
田春達問她:“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於惠。”她聲音有些沙啞。
“在哪工作?
“在百貨商店上班。”
“你已經好多了嗎?”
“看了那麼恐怖的東西,沒那麼快平複的。”姑娘說。
田春達問道:“你是怎麼發現那個屍體的?”
“在我甩掉那個男人時。”
田春達默默聽著。
於惠的笑聲有些幹澀。“對不起,我從頭開始說。今晚我在常去的小飯店裏剛認識的一個上班族。吃完飯他說用車送我回家。可車開出一段路後,他就用言語挑逗我。我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我就想有技巧地甩掉他,於是說自己喝醉了,在中途下了車。這條路是回我住處的捷徑。”
“你可以告訴我們下車後到這裏的路線嗎?”田春達問。
於惠帶領田春達走了起來。夜裏可以聽到“沙沙”的腳步聲。
回到現場的時候,田春達馬上問她:“你晚上去的小飯店叫什麼名?
“叫香來飯館。”
“送你的那男人叫什麼名字?
“我不知道那男人叫什麼名字。或許他還在這一帶徘徊也說不定。”她一臉不悅地說。
“你發現屍體的時候是單獨一個人嗎?”
“對。嚇死我了。”
“有沒有聽到尖叫或什麼聲音?”
“沒有。我想我發現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
“也沒有看見汽車或什麼人影吧?”
“嗯,什麼都沒看見。除了那具屍體。”
“一個人走在這種地方,你不怕嗎?”
“比和意圖露骨的男人走在一起要安心多了,而且當時我滿腦子隻想甩掉他。越是這種時候就越偏是看不到警察的影子。”於惠板著臉說。“我也不喜歡走這條路,而且我也跟這起案子無關。”
這時,一個警察一邊說著什麼一邊走了過來。
田春達對於惠說:“謝謝你的協助。我想今後可能還會麻煩你,但是今晚這樣就行了。我派人送你回家吧!”
這天晚上,終究沒能和被害人的家屬聯絡上。初文廣單位的領導趕到現場確認了屍體。他不滿地嘀咕:“他老婆去哪裏鬼混了?老公都被殺了。她卻沒個蹤影。”
田春達沒有吭聲,他靜靜思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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