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荷的男朋友米寧聽到艾荷慘死的消息內心十分震驚,他想起了近一月發生的事情:
6月6日晚上,艾荷邀米寧吃晚飯。兩個人在一家肯德基餐館的角落坐下了。
米寧看艾荷臉色不太好,有些悶悶的,就問:“你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麼?”
艾荷默默點點頭。
“什麼事,跟哥說說。”米寧看著艾荷關心地問。
“還是參加全國青年現代舞比賽的事。經過初選和複選,現在本省參加獨舞的人選隻剩下我和師大藝術係的朱莉,而進京參加決賽隻能有一人。論水平我比朱莉略高。可她母親今天下午找我談話。”
“談什麼了?”米寧盯著艾荷問。
“朱莉的母親拿出一萬元錢給我,讓我找個理由退出決賽。我說這不行,我也不需要這錢。她見利誘不行,就威脅,說朱莉的父親是省文聯副主席,而她是省舞蹈家協會副主席,省內舞蹈的評委都是他們的好友或學生。我就是參加最後競爭也不會取勝的。我說不管怎樣我都要競爭到底。她說你不聽話,就等著徹底失敗吧。”
米寧向艾荷豎起大姆指:“小荷,你挺有鋼條,好樣的!”
艾荷卻仍憂鬱著歎口氣說:“光態度強硬也不行啊,他們力量強大啊,是省裏舞蹈這方麵的主管,評委們大多得聽他們的。我凶多吉少呀……”
米寧說:“我們也可以想辦法麼。”
艾荷說:“我找你就是要商量這事的。”
兩個人邊吃邊開始商量,最後商量出一個辦法。
“我們一定會打敗朱莉和她的後台的。”米寧看著艾荷堅定地說。
“嗯,我想也會。不過,心裏還是有些別扭,我們用這種辦法可是有些做損呀。”艾荷撇撇嘴說。
“是他們先用損招的,我們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艾荷歎口氣:“現在說是要實現社會公平,公正,可這樣以勢壓人,以權謀私的事還是不少呀,逼得我們也不得不搞點兒歪門邪道。”
“是呀,我們也沒辦法。我們可都是好孩子,被逼為娼。”
艾荷嗔道:“去你的,我才不是娼呢,要當你當。”
“我這不是打個比喻麼?”米寧笑說。
“這個比喻不恰當,很不恰當,立即改正!”艾荷笑嗔。
“是!”米寧笑著挺直胸膛行個軍禮。又笑著小聲說:“我們小荷姑娘不是娼,是清純、貞潔的良家婦女。”
“去你的,你真是個壞小子。”艾荷笑著伸手拍打米寧。
兩個人說笑著吃完飯,艾荷的心情好多了。她說:“米哥,我們再去跳舞吧。”
“好吧。”米寧點頭同意。
兩個人進入歌廳包房後,每人唱了兩首歌,接著開始跳舞。先跳了一會兒交際舞,又跳了一會兒迪斯科,接著艾荷教米寧跳拉丁舞。米寧有運動基礎,學舞蹈動作比較快,也比較標準。艾荷笑著說:“你學舞蹈動作真的很快,也上道,這樣的學生好教。”
米寧笑說:“還是你這個舞蹈教師教得好。”
跳完了舞艾荷躺在沙發上說:“真暢快呀,一切堵在胸裏的不快都徹底發泄出去了,今晚能睡個好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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