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天笑了笑,“你就放心吧。”
送走了孟祥宇,呂天點燃一顆中華煙,一邊抽著一邊想,要掩蓋一個秘密,就要製造更多的秘密。這個孟祥宇必須除掉,否則後患無窮。哼,你要幫我消除血光之災,你自己的血光之災怕是躲不過了呢。
40
南山市的東郊,由於是城鄉結合部,所以總令人覺得有些鄉村氣息。可是,近年來南山市不斷地開發、擴展,這一帶的不少農田也就逐漸地變成了住宅用地,建設了新的住宅樓房。
這天早晨,也就是十月十三日上午六點半左右,一個少年騎著自行車跑過這一帶的一片樹林時,隨意地朝雜樹林裏看了一眼,突然從已經枯黃了的樹葉和草叢間發現了一件像牛仔服樣的東西。
少年停下自行車,走到草叢旁。草叢中間,躺著一個人,穿著牛仔夾克和牛仔褲,看那樣子,已經沒了呼吸。少年吃驚不小,馬上蹬上自行車頭也不回地拚命跑走了。
一個小時以後,市刑偵支隊重案一組的刑警趕了過來。
屍體是一個三十六、七歲、身體偏瘦、鼻梁挺直,麵色較黑的男人。他的臉痛苦地歪向一旁,脖子上有明顯的掐痕,看來是被掐死的。死者的衣服並不淩亂,屍體周圍的花草也沒有被踩得亂七八糟的痕跡。各種跡象證明這個男人死前被沒有激烈的反抗,他可能是被突然掐住脖子窒息而死。
警察們隨即請站在遠處圍觀的住在附近的人們辨認了一下死者,前來辨認的人們戰戰兢兢地看過以後,都說在這附近沒有見過這個男人。
屍體被運往公安醫院解剖去了。可田春達組長卻仍然站在那裏,眺望著周圍。
“哦,對了。郝東,今天早晨你家那邊兒下雨了嗎?”田春達環視著四周的地麵,突然問道。
“沒有下呀!”郝東答道。
“我家住在城北,天快亮的時候我好像在夢中聽到了下雨的聲音,起來後一看,地麵果真是濕的。你家那邊也下雨了麼……?”田春達又問孟曉春。
“我家在城西,那一帶沒下雨,這一帶好像也沒下呀。”
“這麼說是局部的小陣雨啦。”田春達一麵用鞋尖敲打著地麵,一麵說道。
當天下午,屍體解剖的結果出來了。
被害者年齡為三十七、八歲,死因是頸部被掐住窒息而死。解剖內髒的結果,胃裏沒有發現毒品,隻是肺部裏麵粘有煤粉,凶犯做案時間為12日前半夜十點到第二天一點之間。
“煤粉?”田春達在聽了彙報後,不由脫口叫道,又說:“這個男人是在與煤有關的環境中生活的嗎?”
“這個……”解剖醫生又說明道:“鼻孔的粘膜上也粘著許多煤粉。他有可能生活環境或工作環境與煤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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