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第三場直播就開始了。
大家各就各位,其他人的站位不再做要求,但溫星和顧寒瑄的部分則需要延續上一場的站位。
直播一開始,觀眾就發現魏羽被鏡頭撇出去了。
【哈哈哈很好,忽然就覺得這個魏羽很礙眼。】
【樓上的閉嘴吧,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就是太正直了,見不慣任何卑劣和空手套白狼的手段罷了,也不至於被你們罵成這樣!】
【沒錯!小羽毛們永遠支持魏哥哥!又不是神,人會出錯很正常,幹嘛要被噴得那麼難聽!】
……
直播剛開始時,裴義燃還拉住了傅明南的胳膊,眼神帶著哀求。
魏羽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兒去。
不過最終裴義燃還是妥協給傅明南,眼睜睜看著傅明南帶著他們辛苦忙活出來的成果,給人送去了。
“經過我們的一致決定,我們可以滿足你的需求。”傅明南走到鏡頭下,對溫星道。
道隨後他轉身看向站在人群最外側的顧寒瑄:“但是突然公開這麼多信息,這種情況我們是不是也可以額外獲得很多新卡?”
隻見顧寒瑄緩緩搖了搖頭,目光冷冽地看向傅明南及裴義燃等人,隨後薄唇輕啟:“你們所要公開的信息,都是你們幾個私下交流過,調查總結出的。私下交流不可換卡,已交流過的信息也不可換卡。”
傅明南神色一凜,雖然早已想到是這個結果,但心裏依舊很不悅。
顧寒瑄的存在就仿佛是這個世界的上帝,嘴上說自己也是玩家,是同樣存有嫌疑的嫌疑人,但是看看全場有誰敢懷疑凶手懷疑到顧寒瑄身上?哪個不是畢恭畢敬的?
講解遊戲規則也是,嫣然一副上帝模樣。傅明南在心中冷笑,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顧寒瑄那副誰都看不進眼裏,誰都看不起的高高在上的模樣!
傅明南的手裏已經準備了一遝卡片,他走到紅木餐桌旁將卡片磕齊,而後握在左手手心,右手撥出最上麵第一張卡片,舉起:
“這張是在餐廳酒櫃裏發現的書信道具卡,內容是要大家幫古堡主人尋找一個丟失多年的寶藏。”
他將卡片正麵朝上擺放在桌沿,隨後在這張卡的旁邊依次擺下第二張卡:“這張卡的線索是餐廳裏什麼食物都沒有,想吃東西就得去書房,書房裏經常藏有一些吃的。”
“這張是書房密碼鎖的密碼。”
“這張是‘中庭的窟窿’,我們懷疑凶手有可能是從這個窟窿鑽進來殺人。”傅明南摸了摸下巴,皺了皺眉,“但其實如果凶手在我們幾個之中的話,完全沒有必要繞到冰天雪地的外麵再進來殺人。關於這一點,我們還沒有想通。”
“最後就是這張,這張是‘半顆彈殼’,證明某人的身上應該藏有槍支,我們懷疑藏槍的這位,大概率就是凶手。”
溫星始終在認真聽著,並且也走到餐桌前挨個查看每張卡片上的信息。
但當他聽到傅明南最後一句話時,他忍不住抬頭問道:“可是中庭的無名死者並不是死於槍傷不是嗎?他身上遍布無數擦傷,是慢慢失血過多而死的。”
溫星思索道:“你們有查到他的真正身份嗎?”
程瑤道:“我們在中庭的屍體身上發現了身為古堡主人才會擁有的家族吊墜,懷疑他其實就是古堡主人。但他衣衫單薄,除了這枚吊墜,身上其他值錢的東西應該都被拿走了。然後,我們還在他懷裏發現一本染血的日記本,但是日記本上有密碼鎖,鎖頭密碼就在你身上。”
裴義燃一直在隱忍,甚至臉都有些憋紅了。
當他聽到他們辛辛苦苦搜羅到的所有線索全部公布給溫星,胸口仿佛有滔天的憤恨翻江倒海:“解釋那麼明白做什麼?讓他自己去分析不行嗎!”
“他那麼能,那個中庭的窟窿到底是什麼用處解釋一下?”
程瑤垂了垂眼睫,也不太同意,但是沒說什麼,臉上剩下的隻有委屈。
溫星完全沒有在意裴義燃的話,反而像是在在把人當空氣,他繼續問道:“凶器也沒有找到嗎?”
傅明南搖搖頭,而後道:“不過我們猜凶器無非就是刀叉或者剪刀,而且餐桌上不是剛好少一隻餐具,我們一直在找那把餐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