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蘭路進大同路、一直繞到恒山路,一直走到北站,繞了個大圈子。
把豆包害苦了,騎著單車帶著警犬兄弟,狗沒事,他直喘粗氣,而且這狗別人帶不了,隻能他帶,眼看著又要奔上濱河路,他回頭嚷著車裏的人問著:“對不對呀,餘罪,這尼馬繞圈呢。”
“錯不了,繼續找。”餘罪在車窗裏喊了聲,他卻是有點不放心,回頭問著邵帥,邵帥點點頭,示意沒錯,眾人不解時,邵帥解釋著:“是一種轉胺酶,可以作為動物的嗅源,染上之後幾天都去不了味,他早上在那兒噴了兩公升了,南寨小區車本就不多,輾過的車除了消失的那輛,其餘的早被駱家龍從監控裏找到了,都已經通知扣下了。
“難道你早知道他們要去哪兒?”鼠標腦子轉得快,出聲問著:“對呀,那兒是什麼地方?”
“難道是杜立才和馬鵬的藏身之地?”孫羿突來一問。
餘罪點點頭,然後狗熊在後麵吧唧給了他一巴掌罵著:“就不用說,你狗日算計他們了。”
“我實在分不清楚啊,要麼兩個都有問題,要麼一個有問題,要麼都沒問題,怎麼選?”餘罪問。
也是,似乎很難,眾人不說話了,邵帥卻是翻著白眼,然後餘罪瞪了他一眼,不讓他吱聲了。
沒錯,兩人合夥算計了,別說車了,就杜立才和馬鵬身上的味道,也是幾天去不了,隻要還在。
又過了半個小時,走到了朝陽街上,一馬平川直通二廣高速,再走就出城了,行進不遠,餘罪靈光一現,隱隱地覺得快摸到真相了,他焦慮地翻查著手機,在支援組找到了海量信息中尋找,突然間恍然大悟道:“日特麼滴,要是真相在這兒,咱們可就當了兩年傻逼啦。”
他舉著手機,給諸人瞧著,瞧著誰也不信,都覺得不可能,邵帥狐疑地道著:“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如果在製藥廠,本身的汙染就掩蓋了製毒的廢水廢料。”
很快證實了,在朝陽街和鬆口路的交彙處不遠奔跑了近兩多小時的警犬,停下了。
豆曉波傻眼了,那裏赫然掛著“五原市第二製藥廠”的招牌,高牆大院圍著一片不見光的空間,鐵柵緊鎖著,隻能看到大院樓上成排的倉庫。
沒有發生接觸,興奮的警犬叫了兩聲被豆曉波安撫住了,他帶著警犬退了回來,和兄弟幾位鑽到了路邊的綠化帶後商議著。
此時的命令到了,通話剛剛完畢,站在車頂趴上牆上的孫羿小聲彙報著:“可能要走,我聽到卡車的聲音了,快想想轍。”
“走……老駱,放你的秘密武器……快,全部放進去。”餘罪對著通話喊著。和孫羿在一塊的駱家龍、邵帥搬著箱子,往牆頭遞,孫羿從牆頭往下放,吧唧吧唧往下一放,小型履帶式的裝甲警車,就倒扣過來,電源一通,自己會翻個……轉眼著,五台玩具車嗖嗖嗖嗖……亮著警燈,在大院裏飛馳。
“行不行啊,老駱。”邵帥不放心地道。
駱家龍沒於過外勤,比任何人都興奮,操縱著遊戲機也似的操控台,看著屏幕上傳回來的和圖像,興奮地道著:“那怕他們有一點好奇心,就行,不就是捕捉圖像麼,太容易了,哥專業素質不咋地,業餘素質你們難道還信不過……不保證人家接你的電話啊。”
他說著,看到了一個屏幕上的光線,同時操縱著五台車,嗚嗚嗚成排了走過去了,看到卷閘在慢慢卷起。嗖聲車進去了。
“這辦法我隻用過一次,追我女朋友,直接俘獲她的芳心了。”駱家龍得意地道。
“就靠這個?你女朋友不是白癡吧?”邵帥愣著道。
“女人怎麼可能是白癡?”駱家龍興奮地道著:“我車上還載著一個鑽戒呢,用這種浪漫的方式送過去,她感動的馬上說願意嫁給我。”
“哦,那是你白癡了,直接送鑽戒,我都願意嫁給你。”邵帥恍然大悟道,眾人嗤笑,氣得駱家龍直罵他不懂情調。
進去了,在進去的一刹那,圍著屏幕的全樂了,果真捕捉到了幾張好奇的臉,其中居然有馬鑠。
這就是指揮部要的確認信息,總動員令即時下達,每個人的耳麥聽到許平秋興奮地吼著:
“臭小子們,於得好……回來都能當隊長了。”
哥幾個擊掌相慶,餘罪興奮地一揮手:“接通車載上的手機,撩撩他們,拖十分鍾……車開遠點,他們肯定出來看,給他們唱個空城計。”
這和打群架一樣,厲害不厲害架子先拉起來,有人沒人先吹出來,哥兄弟好幾百,弄死你,幾個害蟲玩興大起,渾然已忘這任務的危險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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