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悳曰,居然給老子下藥了。餘罪憶起了在舞池,姚曼蘭給的那杯清清亮亮的低度雞尾酒,自己雄風大展八成是拜那東西所賜了。
不過他意外地,並沒有很恨姚曼蘭這個賤悳人。對,不恨,他在使勁地想著,是不是連姚曼蘭也上了…好像沒有,她沒有出現……不對呀,尼馬她怎麼能不出現呢,老子還想著上她呢,結果除了她,其他的都上了。
這種無法按捺的興奮、愜意,以及心裏還尚存的一絲懼意,讓餘罪心跳得砰砰的,特別是衛生間還鶯鶯燕燕,甚至讓他有一種想衝進去的衝動……不行了,絕對不可能行了,他悄悄撫著自己的二兄弟,知道已經到極限了。
思忖間,那三位匆匆洗漱的姑娘出來,圍著浴巾毛巾,看到餘罪圍著被子時,愣了下,然後各自找著自己的衣服,神色僅僅是稍有不適而已,薛妃看著餘罪,催著眾人:“快走,蘭姐催了兩次了。”
“蘭姐真不夠意思,把咱們仍下她自己走了。”
“說不定是位土豪哥呢……喂帥哥,這麼幸福的事,你怎麼好像被非禮了似的。”
“哈哈……別說啊,還真像,別忘了我們啊,帥哥。”
“哎呀,把我內褲扯了……帥哥送給你了,扯了皮筋做大彈弓子吧啊。”
“快穿好走吧,也沒安全措施,要造個小人麻煩了啊。”
“那多好,妞成媽了……”
三位靚妞係文胸的、套衣服的、穿裙子的,速度相當麻利,話說女人的衣服就是一塊布,布一扯是春光無限,布一遮是風情萬種,一點沒假,高挑的薛妃,回複了氣質美女的樣子。豪胸的金麗華,一擠胸,姓感依舊,清純的張青青一挽發,又是一個陽光女娃,那還像個銀娃。
饒是餘罪接受力強悍,也看得有點愕然不已,那幾位以為餘罪還沒怎麼清醒呢,薛妃把撕掉的內褲扔給他時,一揮手,三位搖曳著,拜拜著,飛吻著,出房間了。
過了好久餘罪才反應過來,鶯鶯燕燕的聲音已杳,房間裏已經看不出零亂的痕跡,他伸手撚著那條絲質的內褲,蕾絲的。不過此時已無雅興,百無無聊賴地一扔,重重地躺到枕上,然後回味著一夜的瘋狂,說不出此時心裏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毒品是個好東西啊,可以肆無忌憚的釋放你的瘋狂,可以毫無保留地踐行你的陰暗。
餘罪在感覺著自己身體的不適,一個字,累,像累到骨子裏了,連抬根手指的力氣都不想出,他摸著衣服,點燃了一支煙,抽了幾口,緩了緩情緒,還沒有想明白時,房間的電話響了。
“喂。”
“您是,我是總台,請問需要為您安排午餐嗎?”
“哦,好。”
餘罪胡亂應了聲,此時才想起自己的身份,又摸著手機,一看,苦也,已經下午兩點了,六十多個未接電話,他摁的靜音模式,根本不知道。
反正都這樣了,特麼滴,走一步說一步吧。他掐了煙,起身洗漱,懶懶洋洋穿好的衣服,出了房間,電梯口早著候著的服務生,把他往三層的餐廳領。
出了電梯,一眼就看到門口恭立著的馬鑠,他是個壯碩個子,一米八以上,穿著西裝,明顯和服務生不是一路,此時能顯示出餘罪的精神大條了,他根本沒有什麼表情變化,打著哈欠,懶洋洋地走過馬鑠的身邊,把正準備搭腔的馬鑠尷尬地杵在當地了。
要了個湯,兩份菜,餘罪悠然自得地開始吃了,昨晚不知道特麼喝的什麼,居然不感覺餓。吃著的時候,馬鑠攔下了服務生,附耳安排了兩句,不一會兒就見有人端著份菜,馬鑠接到了手裏,走向餘罪。
餘罪知道,上鉤了。這個鉤下得挺有意思,都以為自己是鉤,對方是魚。下鉤的都撒出了香餌,嫌疑人被放了,女人被上了。
餌都被吞了。現在,看樣子要收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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